這一個夜晚,三人都難以入眠。
楊由多了兩個嬌滴滴的老婆,一個嬌俏可愛,一個絕色傾城,日子好像變得更有盼頭了。
而俞湘兒姐妹倆也睡不著。
楊由給了她們那麼多銀子,這讓姐妹倆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姐妹倆卻因此放寬了心,因為這麼一來,楊由就不會再把她們賣掉。
在她們眼裏,她們根本值不了這麼多銀子。
......
很快,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三天裏,俞湘兒和俞玖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第一天,楊由命令她們上街買菜,置辦衣裳。
姐妹倆不敢胡亂花錢,所以就隻是買了一些瓜果蔬菜,結果楊由又讓她們重新上街去買衣服。
她們這才壯著膽子去了一趟繪絲坊,各自買了一身衣裳,然後還買了幾件絹布材質的貼身衣物,最後還挑選了一件最貴的衣服買給楊由。
第二天,楊由去了碼頭做搬運工,傍晚回來的時候居然拿出二十文錢。
這把姐妹兩人都驚呆了。
要知道,這兩年裏,楊由一直好吃懶做,把當年楊老爺留下來的家產敗得一幹二淨。
到後來家中已經一貧如洗,楊由也不願意去找份小工賺錢養家,而是指望著她們姐妹倆做手工掙錢。
可現在,楊由卻去做苦力賺錢。
姐妹倆突然意識到,她們的相公真的在努力改變。
這天傍晚,楊由剛回到家,俞玖兒就高興的迎了上來。
“相公回來了?”
“相公肯定餓了吧?我和姐姐已經備好了飯菜,姐姐還特意買了相公最愛吃的鹵羊肚。”
楊由笑著進屋,坐在了飯桌前。
一葷兩素,葷菜還特意放在了楊由的麵前。
突然,俞湘兒拿出一壺酒:“這是給你買的酒,喝點酒能解乏,晚些時候還好入睡...”
楊由顯得有些意外。
這姐妹倆以前可是最害怕原主喝酒。
因為以前的楊由喝了酒,十次有八次會動手打人。
可現在,俞湘兒卻特意給自己買酒。
“我給你倒上...”
俞湘兒之所以願意讓楊由喝酒,主要是因為楊由這些天的表現確實無可挑剔。
楊由滿臉笑意,隨後拿出今天的工錢。
“先把今天的工錢收好吧,今天碼頭的老板多賞了五文茶水錢,一共是二十五文。”
“哇,相公好厲害!”俞玖兒歡呼道。
俞湘兒應了一聲好,不緊不慢的將錢收起來。
“湘兒,不對啊。”
“我突然想起來,你好像從來沒叫過我。”楊由直勾勾盯著俞湘兒。
“啊?叫...叫什麼?”俞湘兒故意避開目光。
他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
“我辛辛苦苦工作掙的錢都給你了,你叫我一聲相公不過分吧?”
“我再怎麼說是一家之主,玖兒每天都叫我相公,我卻聽不見你喚我一聲。”
“若往後你一直如此,那這些錢我還不如拿去賭坊呢。”
“別...”俞湘兒急忙喊道。
她生怕楊由變回以前的樣子。
“我...我叫還不行嗎?”
“相...相公。”
俞湘兒低著頭,絕美的臉上攀起一抹緋紅,她輕抿著嘴角,眼眸好似比以往溫柔了許多。
楊由壞笑:“聲音太小,我沒聽見。”
俞湘兒又氣又羞,幽怨的瞪著楊由:“相公...”
“誒!聽見咯。”楊由這才心滿意足。
俞玖兒咯咯一笑:“相公你好壞啊,我還從來沒見過姐姐害羞成這樣。”
楊由哈哈一笑,端起酒來暢飲一口。
俞湘兒偷偷瞥了楊由一眼,嘴角也勾起一絲淺笑。
若是相公能一直這麼憐惜自己和妹妹,莫說叫他一聲相公了,哪怕是每夜侍奉他,俞湘兒也心甘情願。
片刻後,酒足飯飽,楊由坐在院落的台階上,表情若有所思。
“湘兒玖兒,你們覺得,我若是去做官會是如何?”楊由突然問道。
俞湘兒詫異的看著楊由,低聲道:“相公想做官?”
“還好,但如果你們覺得現在的日子太過艱苦,我倒是可以試一試。”
人要活得有誌向,楊由也不想一輩子碌碌無為。
他之所以這兩天去碼頭做工,那是因為想通過做苦力,鍛煉這副身軀的耐力和爆發力。
他上一世乃是特種兵,精通格鬥、擒拿,乃至是殺人技巧。
而且他熟讀兵書和史書,他有自信能在朝堂大放異彩。
再不濟,隻要他將身體底子練好,進大官府當個侍衛,這也比在碼頭做工強上百倍。
“相公有誌向是好事,但我們姐妹倆要求不高,隻要相公憐惜我和玖兒,我和玖兒就知足了。”俞湘兒輕聲道。
俞玖兒托著香腮:“嗯,我也同意姐姐說的話。”
楊由笑著點頭,表情若有所思。
就在楊由打算起身進屋,突然,他感覺到院落外傳來一陣陣密集的腳步。
一股肅殺之氣傳來!
“就是這裏!那兩個女的裝進麻袋,那個男的打斷四肢拖走!”
楊由臉色劇變,這是李江錢的聲音。
而在這聲音傳來後,院門被人一腳踹開,隨後,一道道黑影衝進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