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栩美眸看向車窗外,唇角微微彎著,“不用判斷了,我想,他再也不會來找我了!”
“嗯?”謝天鐸沒明白她的意思,透過後視鏡看向少女。
她眉毛和睫毛都很黑,唇紅齒白,自帶妝感,此時陽光撒在臉上,略帶嬰兒肥的臉蛋看著那樣軟糯,想讓人忍不住捏一下。
蘇栩沒說話,隻是想起什麼,自顧笑的開心。
她心情很好,下車的時候笑著和謝天鐸說再見。
在學校旁邊的甜品店裏買了兩盒最近很流行的星空糖果,蘇栩坐公車回青園別墅,在雲海路下車後,給了夏檸一盒糖果。
回到別墅,看書,玩遊戲,逗趣八喜,一個下午很快過去,六點的時候,蘇栩接到陸笙笙電話,她已經在來別墅的路上。
半個小時後,陸笙笙開著她紅色的保時捷跑車停在別墅外,看到蘇栩出來,摘下太陽鏡對她吹了一聲口哨,“美人兒,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
蘇栩彎彎唇角,麵不改色的上車。
陸笙笙從後邊拿出一堆手提袋塞給蘇栩,“我媽今天剛從法國回來,這些都是她給你買的,有衣服,有珠寶,有包,你自己看吧。”
蘇栩抱了滿懷,笑道,“代我謝謝幹媽,不過我平時用不到這些,讓媽以後不用買了。”
陸笙笙轉動方向盤掉頭,無奈的道,“我跟她說了,我說整個GK都是蘇栩的,她缺你這些嗎?但是我媽說了,自己的和別人給買的不一樣!反正她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購買欲,你直接收了就行。”
蘇栩心裏暖流淌過,沒再說別的,問道,“去哪兒?”
“一個朋友新開了個餐廳,讓我去捧場,正好帶你去吃好吃的!”夕陽下,陸笙笙笑的明豔、張揚。
陸笙笙朋友開的餐廳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裝修典雅,門前車水馬龍。
進了店,陸笙笙帶著蘇栩直接去了提前預留好的包房。
老板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強人,叫金丹,是陸笙笙在國外念書時的一個學姐,回國後兩人一直有來往。
金丹知道陸笙笙來了,進來親熱的和她打招呼,並且幫她們點了招牌菜和酒。
店裏很忙,不斷有人找金丹,她不得不離開,囑咐陸笙笙照顧好蘇栩。
服務員很快來上菜,菜品大多是海鮮,極品鮑,魚、鹽焗紅螺、波士頓龍蝦......色香味都做的很絕。
兩人邊吃邊聊,很自然聊到了謝天鐸身上。
陸笙笙好奇的很,“你去了謝家那麼多次,謝天鐸還不知道你們兩個的關係?”
蘇栩淡定的點頭,“不知道!”
陸笙笙笑不可支,“這可有意思了,你說他要是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
蘇栩想起天悅府那晚他說的話,歎聲道,“說不定,會直接把我丟出去!”
“所以我讓你先睡了他,先下手為強!”陸笙笙滿眼算計,“憑謝天鐸那身材、那相貌,咱不虧!”
蘇栩抬眼看她,“你覺得謝天鐸那麼容易睡?”
第一次純屬意外。
陸笙笙笑眯眯道,“美人兒,你要自信!要不,我教你幾招?”
“別!”蘇栩立刻道,“你的那些招數傳男不傳女,還是用在談容身上吧。”
陸笙笙笑的明媚妖嬈,“對他我還用得著使什麼招數?”
蘇栩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都是談容使招。”
陸笙笙笑的嘴裏的酒差點噴出來。
飯吃到一半,談容給陸笙笙打電話,蘇栩怕他們談少,兒不宜的話題,起身去衛生間。
她穿過走廊往右拐,身後一男人正好從側邊走廊出來,身後簇擁著幾個人,恭敬討好的小心和男人說話。
一行人走到包房外,有人推開門,讓謝天鐸先進。
包房裏坐著十幾個人,看到謝天鐸紛紛起身,
“天哥!”
“二爺!”
眾人紛紛恭敬的出聲。
謝天鐸離開江城三年,以前圍繞在他身邊的人對他敬畏如舊。
包房裏所有人都站著,唯有一人坐著沒動,甚至看都沒看謝天鐸一眼。
他旁邊的趙天海俯身笑道,“池總,這位就是謝總。”
池亦這才起身,雙手插兜,懶散一笑,“謝總,久聞大名!”
謝天鐸不緩不慢的走到他對麵的座位上落座,才波瀾不驚的開口,“幸會!”
眾人紛紛落座,倒酒,打圓場,把氣氛烘托起來,好像大家都是久別重逢的好友。
趙天海舉杯笑道,“早就想把謝總和池總都請到一起吃個飯,今天有幸能請到兩位,鄙人先幹一杯。”
池亦皮笑肉不笑,“趙總早說啊,我一定到,畢竟謝總剛回國,我們早就應該給謝總擺一桌接風宴。”
謝天鐸喜怒不露,“不用客氣,都是熟人。”
池亦笑的意味深長,“是啊,都是熟人!”
謝氏和池家生意上有合作,也有競爭,謝氏是江城的主宰,池家同樣野心勃勃。
池亦在國外的時候就聽說過謝天鐸,兩人都是家族繼承人,早晚有一天會有一場較量。
池亦盼著這一天的到來,可是等他回國的時候,謝天鐸竟然已經離開。
他等了三年,謝天鐸終於回來了。
眾人也看出來謝天鐸和池亦之間的暗流湧動,都小心翼翼說話,維持氣氛。
畢竟哪一個他們都得罪不起。
......
蘇栩在衛生間洗手,身後有兩人在補妝聊天,其中穿藍色長裙的女人對另外一人笑道,“顏顏,你到底怎麼去的勝娛?”
白衣女人長相溫柔可人,溫聲笑道,“大概是運氣好吧。”
“我們這麼要好你還瞞著我!”藍衣女人嗔笑道,“我聽說你可是謝天鐸欽點的,你這是抱到金磚了。”
她壓低聲音,曖昧道,“跟我說說,你怎麼上的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