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薄家這邊也炸了鍋。
先前沈嬌走了的時候,身後的林清雅突然發出淒慘的叫聲,隨後就開始大出血。
薄司夜沒辦法,隻能先打電話叫救護車將林清雅送走。
臨走之前,他看見沈嬌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上了車。
林清雅此刻正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薄司夜的臉色很難看,腦海中卻一直在想那晚抱著沈嬌離去的男人看著好像有些眼熟。
薄老太太更是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在咒罵沈嬌,難聽的話一句又一句地冒出。
“都是因為沈嬌那個賤人,如果不是她,我的孫子也不會沒有,她就是存心的!”
“媽,有什麼事,等清雅醒來再說吧,孩子沒了可以再要。”
他安慰薄老太太,卻並沒有說林清雅以後可能很難再受孕這件事。
薄老太太停止了罵聲,卻還是怒氣難消,在內心發誓絕對不會讓沈嬌好過!
......
沈嬌在病房住了三天,待身體恢複地差不多了她就想離開,卻被門口的人攔住了。
“小姐,先生說了,您要一個月之後才能出院。”
“他沒權利限製我的自由,我想出院是我的事。”
“不好意思小姐,這是先生的命令,請不要讓我們為難,您身體還很虛弱,還是去房裏休息吧。”
在聽見這個消息時沈嬌的臉上是不可置信,她以為那男人提出那樣的要求就已經很離譜了,沒想到居然還限製她的自由。
也就是說這個月她都隻能待在這裏?
簡直是瘋了!
他果然是個瘋子!
期間,她也不是沒想過強行逃走,但是很快就被一個人高馬大的護士給抓了回來,門口也是一堆堵著的黑衣人將這裏圍地水泄不通,她稍微發出些動靜都能被發現。
除此之外,她受到的待遇倒是非常好,不僅頓頓都是搭配好的營養餐,聽說主治醫師還是這家私人醫院的院長。
身體在一天天恢複,心情卻在一天天變糟。
她覺得自己就好像被圈養起來的牲口,沒有任何的自由權。
季隨到底想怎麼樣?不會是真的想把她困在這裏逼她生孩子吧?
一想到那些關於這位活閻王的傳聞還有他現在的所作所為,沈嬌內心就是一陣惡寒。
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逃出去!
隨後她快步走到門口,對著那些保鏢開口道:“我要見季先生!”
“不好意思沈小姐,先生有事,暫且沒辦法過來。”
“他什麼時候能過來?”
“那要看我們先生什麼時候忙完了。”
沈嬌頭疼地不行,“你們不能一直把我困在這裏,我還有工作,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你們這樣是非法監禁,是犯法的!”
可活閻王季隨的手下又怎麼可能會聽沈嬌的話,全都紛紛雙眼朝天,當做聽不見。
沈嬌見他們這樣,隻能又折返回了房內。
夜間,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就怕一個月時間到了,那男人禽獸起來逼著自己生孩子。
畢竟他都敢囚禁自己,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經過半月的修整,她的身體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甚至因為沒有再工作,氣色比先前還要好。
看見外麵守著的人,沈嬌又看了看窗外,決定鋌而走險一次。
隨後她便起身將床單撕成一條一條的,一端綁在門鎖上,一端掛了出去,
先前她看過這裏是三樓,床單雖然長度不夠,不夠二樓那邊有個空調風箱和管道,是可以下腳的,隻要她爬上去順著管道就能順利滑到一樓。
打定主意以後,沈嬌忍不住往下看,隨後便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努力深呼吸。
“沈嬌,別怕別怕,就當是小時候爬個樹一樣,很簡單的。”
隨後她便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伴隨著啪的一聲,沈嬌倒是很順利地踩到了空調的風箱上。
因為她體重很輕加上有床單緩衝,它隻是顫了顫就再度紋絲不動了。
沈嬌就這樣慢悠悠地一點一點地往下挪,在經曆艱難的半個小時後,她總算是順利地踩在了一樓的地麵上。
她甚至都不敢回頭看,轉身就跑了。
但因為體力還是沒有徹底恢複,才跑了一段路就累地不行。
走到附近最近的銀行取了一點錢出來,沈嬌去了附近的酒店將就了一晚,打算明天出門去找新房子。
自從兩個月前發現薄司夜出軌的事之後,她就留個心眼,另外給自己綁了一張銀行卡。
夜晚沈嬌躺在賓館的床上,思考著自己之後該怎麼辦。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醫院。
消失了半個月的季隨今晚居然來了,隻見他邁著悠然的步子打算拉開房門,卻沒有成功。
他立刻察覺到了不對,隨後一腳踹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