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不知悔改嗎?”鄭芸怒極反笑。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什麼鬼師弟,分明就是來給她添亂的!
“我沒做錯,為什麼要道歉。”蕭逸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那個王八蛋,不該打嗎?”
鄭芸要被他氣暈了,真是說什麼都沒用!
“你知道王家的來曆嗎?他們跺跺腳,岩城的地麵都得抖三抖!”
“小師姐,照你這麼說的話,岩城掉個鋼鏰兒都得有王家的一半了。”蕭逸輕笑一聲,依舊不太在意,“他們還沒那麼厲害吧,有什麼可怕的。”
“王家現在確實不可怕,但是他們今年剛剛和將軍府那邊兒搭上線,和銀行簽訂了戰略合同,不出意外,步步高升,要不了幾年就能夠成為頂流家族了。”鄭芸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表情十分嚴肅。
銀行的地位,誰都知道,不僅僅是存錢貸款那麼簡單,其中的利益,簡直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數字。
王家搭上了這條大船,自然是隨風而起,前途注定的前途無量。
原本,鄭芸還想借著和王家的合作,跟銀行搭上關係,也算是給自己找了一些助力,在競標當中,也會有著一定的優勢。
這也是她忍了這麼長時間,和王世傑虛以為蛇,也沒有和他正麵撕破臉的原因。
可是,蕭逸這樣一鬧騰,這麼長時間的隱忍,算是功虧一簣了。
“銀行?哪家銀行這麼大能力啊?”蕭逸挑眉。
“華夏銀行,不然你以為還能是哪一家。”鄭芸氣的腦殼疼。
這個?那不就更加不用愁了嗎?這不是巧了嗎?碰到槍口上了。
“那就更沒什麼可擔心的了。”蕭逸淡然一笑,“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兒,華夏銀行和王家的合作我說了算,今天開始就停止了。”
別的或許還能擔心一點兒,但是華夏銀行就沒什麼了,畢竟,他大小也算是能說的上話的吧?師傅早就已經把象征身份的標誌交給他了,雖然這幾年他都沒有去了解,但是一看就是地位挺高的存在。
鄭芸愣神一樣的看著他,顯然是震驚了。
萬萬沒想到,他還真好意思說?
“蕭逸,你把牛皮都吹上天了把吧”鄭芸氣都不打一處來,“你一句話的事兒?你什麼話啊?你是誰啊?你以為你是哪根蔥!你是老板嗎?”
鄭芸打死都不相信他說的話,隻覺得更生氣了。
“師姐你別激動啊,我是不是老板不重要,但是,讓王家被踢出去,絕對是小菜一碟。”蕭逸很認真的說道。
可惜,他說的再多,聽在鄭芸的耳朵裏都是在吹牛皮。
“我信你?不如相信豬能上樹好了!”鄭芸氣的口不擇言。
蕭逸表情不變,仿佛是成竹在胸:“小師姐不相信?要不然打個賭怎麼樣?”
鄭芸會被王世傑惦記這麼長時間,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絕對有這個傲人的資本啊!
他可不是什麼真善美的人,既然有機會,肯定要給自己多多的謀福利了。
“你想都什麼?”鄭芸冷笑一聲,準備讓他好好漲漲教訓。
“如果我能做到的話,那你就當我女朋友啊。”蕭逸笑眯眯的說道。
親親抱抱舉高高什麼的,絕了,蕭逸想想剛才的手感,都有點欲罷不能。
“你要是能行,老娘天天陪你滾床單,行了吧?”鄭芸不屑的冷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蕭逸的眼神立馬就亮了:“一言為定?”
“行啊,如果你做不到,就趕緊給我滾,從哪裏來的滾回哪兒去。”鄭芸很不客氣,她根本不相信蕭逸能夠做到,煩躁的擺擺手,“趕緊出去,有事找百麗,我很忙,別來煩我。”
為了競標,她起早貪黑,現在少了兩大助力,少不得要在其他方麵想辦法了,如果吳天海再使什麼陰招的話,她真不一定能應付。
得到了想要的結果,蕭逸就顯得非常知進退了,跟百麗一起出去,順便打聽起了心水集團的事情。
“你們公司最近什麼情況,這個競標那麼難嗎?”蕭逸問道。
“蕭先生你不懂,我們鄭總投入了不少的人力物力財力,這些都是潑出去的水,如果拿不下標的,投入的錢就打水漂了,公司今年業務版圖擴展太快,財務吃緊,鄭總高了不少的貸款。”百麗也歎了一口氣,但這很發愁。
“搞不好,連貸款的錢都還不上了,到時候擴展的業務就成了笑話,心水集團說不定幾年都緩不過來。”
“競標投入很多嗎?”說實話,蕭逸是真的不太懂這個。
“前期投入一個億,想要完全拿下來,保守估計要再加上七個。”百麗想了想說道。
她感覺說這個好像也沒什麼必要,畢竟,鄭總這位師弟,看起來他也不像是有人脈的。
“這樣啊。”蕭逸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我來報銷好了。”
百麗眨了眨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把賬號給我。”蕭逸提醒了一句。
雖然不信,但是百麗也沒有拒絕。
蕭逸也不用她一直跟在身邊,自己離開了心水集團。
小師姐正忙著,估計也不想看見他,蕭逸琢磨著,現在可以先去玄機門再轉一圈,熟悉一下那邊兒的情況。路上順便去取錢。
師傅把這地方傳給他,怎麼也不能在他手裏敗了吧,還是得上點心的。
不過,我剛出門就被人給攔住了去路。
三個人,為首的女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帶著墨鏡,更重要的是,我從他們感受到了武道的氣息。
“你們是誰?”蕭逸眼中閃過一抹厲光。
“恭迎少主,我們是影刹的人,特來迎接少主。”女人微微躬身,右手虛握成拳,放在左胸前,態度十分恭敬。
這個女人......那絕對是一眼美女了!緊身裙包裹著好身材,優勢十分明顯,已經是呼之欲出了,聲音也非常的婉轉,別有一種風情。
對於美女,蕭逸一直都是抱有幾分寬容的心態,何況還是影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