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一年前家裏出現變故,隻留下自己一人。
世交的白家這時候站出來,說蘇牧和白家女兒白伶從小定親,讓蘇牧入贅。
開始還對蘇牧比較不錯。
但是聽說蘇牧並沒有學習家裏傳承的中藥秘方,地位開始一落千丈,突然不受待見了。
白伶天天嫌棄蘇牧,兩人結婚一來都是分房睡。
如今的蘇牧直接成了白家打雜的人。
蘇牧一個人舉目無親,隻能默默忍受著。
這天準備好晚飯去通知白家人。
聽到白家人正在討論著事情,隻聽了幾句蘇牧頓時暴怒不已。
“事情都已經全部辦妥了嗎?”家主白凱富問道。
“放心吧!蘇家的祖宅都已經到咱們家名下了,現在立刻就能開發房地產。
咱們白家以後不僅是中醫世家,還可以做房地產公司。”白伶的哥哥白駿樺笑著說道。
“依我看,那小子已經徹底沒有用處了。讓白伶和他離婚直接趕出咱們白家算了。
天天看到這個廢物在咱們麵前晃悠,我就心煩。”周梅英一臉嫌棄的說道。
“說的沒錯,我的朋友高奇家裏有十幾個億。他早就喜歡上白伶了。
我給他說白伶並沒有跟蘇牧同房,他知道之後非常高興。
如果離婚的話,高奇非常樂意娶姐姐。
而且他家也是做房地產的,咱們兩家聯合起來,肯定可以做成大事業。”白駿樺得意的說道。
白凱富聽了之後一臉的驚訝。
“高家做生意可是很厲害的,在咱們西江市也算是相當厲害的公司。
你們什麼時候和高家公子認識了?”
白凱富驚喜的問道。
白伶臉上閃過一絲嬌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白凱富笑著說道:“我們在一起出去玩好幾次了。而且白伶跟他的感情日益升溫。
隻要白伶和那個廢物離婚了,他們就可以立刻舉辦婚事。”
“好好好,這件事一定要趕快去辦。真是雙喜臨門呀,咱們白家就要崛起了。”
“說的沒錯,一來妹妹可以找到真愛,二來咱們白家的房地產公司可以順利的成立。
以後我們白家也可以成為上流頂級貴族。”
白駿樺興奮的說道。
“這段時間我都特別嫌棄蘇牧。就算我各種的找茬。但是他卻從來不發怒,也不跟我吵架。
我怕他不會答應離婚的。”白伶有些擔憂的說道。
“哼,那個廢物要是不同意,我絕對饒不了他。你們要是下不了狠心,這事就交給我辦!”周梅英潑辣的說道。
周梅英看來蘇牧根本沒法和高奇相比,可以隨意的拋棄掉。
蘇牧在樓梯上聽著都快要氣炸了。
原來白家的人讓他入贅,隻是為了吞掉他家裏的祖宅。
怪不得白伶一直不同意跟自己同房。
還拿年齡太小作為借口。
原來早就給自己帶了綠帽子,整天在外麵和別的男人廝混在一起。
蘇牧再也聽不下去了,憤怒的開口說道:“我同意離婚!”
白家的人光顧著高興 ,沒想到蘇牧已經在身後聽了他們說的話。
白駿樺臉色一沉,大聲的罵道:“混賬東西,竟敢偷聽我們說話。”
“要不是無意中聽見了,我現在還跟傻瓜似的被你們蒙在鼓裏呢。
原來你們就是為了我家的祖宅和秘方。
既然事情都已經說開了,明天去辦離婚。
不過我家的祖宅,你們休想動一磚一瓦!”
蘇牧冷聲說道。
“就憑你也想阻攔我們白家?能讓你做幾天的上門女婿已經格外開恩了。
要不是我們白家收留你,早就已經流落街頭。
說不定被人已經殺死了!”
周梅英噌的一下子站起來罵道。
蘇牧眉頭一皺,從她話語中聽出來了,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家出事不是意外嗎?”
“是不是意外又有什麼關係。如果真有人暗中對付你們蘇家,就憑你也查不出來什麼!
說不定連小命都保不住!
我們白家保住了你的命,拿你家的祖宅來換也不算吃虧。”白凱富淡淡的說道。
“好哇,以前整天喊著是世交。要不是我們蘇家經常出手幫忙,你們白家的醫館早就幹不下去了。
現在居然落井下石,忘恩負義。竟然還打我家祖宅的主意。
我一定把你們的真麵目揭發出來,讓所有人都好好的看看你們白家是什麼樣的貨色。”
蘇牧氣得扭頭就走。
“你給我站住,你當我們白家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白駿樺攔住蘇牧。
“你想要幹什麼?”蘇牧沉聲說道。
“現在你給我發誓,絕對不能做影響到我白家名聲的事情。而且你家的祖宅也不能要回去。
否則的話,你就想離開!”
蘇牧懶得搭理他,想要繞開。
白駿樺突然間暴起,一拳馬打在蘇牧的臉上。
蘇牧一點防備都沒有,整個人仰倒在地上。
隻覺得腦袋發昏,劇痛從鼻子上傳出來,鮮血直流。
白駿樺依然不放過,直接騎在蘇牧的身上,一頓暴打。
蘇牧根本無力反抗,盡量護住臉。
白伶這時候說道:“駿樺,可以住手了。”
白駿樺這才起身,伸手指著蘇牧惡狠狠的說道:“讓我知道你對我白家不利,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白伶冷冷的說道:“看你現在狼狽的樣子,根本不配做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要麼頂天立地,無人可及。要麼就得有強大的事業做支撐。就你這種靠吃軟飯的人,看到就讓我惡心。
明天你到離婚登記處等著我,你現在走吧!”
蘇牧一言不發,爬起來就走。
白駿樺在後麵威脅說道:“給我記住剛才我說的話,否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離開白家之後,蘇牧緊緊握著拳頭。遠遠對著白家狠狠地說道:“白家的人都給我記住了,早晚讓你們後悔跪在坐前麵求饒。”
蘇牧感覺到胸口硌的生疼,拿出來才看到玉佩在打架的時候裂開了。
這可是父母唯一留給自己的東西。
蘇牧緊緊心疼的握住玉佩,突然一道白光從玉佩中射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