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能!
聽趙鬆一說,大家又是一陣安靜。
十幾分鐘,動作快一點,也不是不可能,可是這麼一來......
所有的目光,又都落在荊紅妝身上。
接收到大家怪異的目光,荊紅妝“噗”的一笑,緊緊盯著趙鬆,揚眉說,“怎麼,為了給我潑臟水,你是要說自己是個快槍手?”
快槍手?
所有的人:“......”
這是什麼詞?
隻是......好像......還挺形象。
趙鬆黑了臉,冷笑說:“這倒不勞你操心。”
荊紅妝挑唇,揚眉說:“是不是,那就要問問麻子哥的媳婦兒了,問她和你鬼混這大半年,是圖你什麼?圖你臉白?”
麻子媳婦兒不止是去年臘月就和趙鬆勾搭在一起,聽剛才的話,應該是這大半年經常把陳麻子指使出去做工,然後和趙鬆鬼混,如果趙鬆真的是那個什麼......快什麼的,她又貪他什麼?
雖然趙鬆臉上沒有麻子,可這張臉,也不至於到讓女人沉迷的地步。
大家連連點頭,又把目光放在麻子媳婦兒身上。
麻子媳婦兒瞪著荊紅妝,眼睛像要滴出血來,咬牙吼:“我不知道!我怎麼知道?這女人胡說八道!荊紅妝,你......你......你不得好死......”
荊紅妝也不急,靜靜的看著她罵,直等她罵的緩不過氣來,彎腰呼呼直喘,才又低笑一聲,慢悠悠的說:“陳家村離我們上南坡雖說不遠,可總也隔著五六裏路,我和你們又沒什麼來往,你就沒想想,我就算懷疑趙鬆暗算我,可又怎麼能查到你的身上?”
對啊,這大半年,兩個村的人都不知道,荊紅妝怎麼能查到麻子媳婦兒身上。
上南坡的人不明白,陳麻子也不明白,就連趙鬆也是一臉的迷惑,睜大眼盯著她。
“怎......怎麼?”麻子媳婦兒不自覺的問。
除了臘月那次,再後來她每次都是把趙鬆帶去沒人的地方,不在村子裏,怎麼就會被別人知道?
荊紅妝冷笑說:“我剛才說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趙鬆自己說的。”
“不,不可能!”麻子媳婦兒尖叫。
這種事,趙鬆怎麼可能自己說出去?
趙鬆也大聲吼:“臭丫頭,你又造謠!”
“怎麼不可能?”荊紅妝沒有理趙鬆,隻是盯著麻子媳婦兒反問,“趙鬆什麼德性,你難道真不知道?他睡了你,你還貪著他,他又不用娶你養你,隻幾句花言巧語就能白白睡你,他心裏得意,出去和別人吹牛......”
“吹什麼牛?”麻子媳婦兒問。
“你們炕上的事,我怎麼說?”荊紅妝問。
炕上的事?
麻子媳婦兒一下子漲紅了臉,回頭指著趙鬆尖叫:“你......你這個混蛋!”衝上去又撕又打。
趙鬆一揮手把她丟開,衝著她大嚷:“你瘋了,老子沒說!”
哦!
圍觀的村民全體恍然,陳麻子頓時紅了眼睛。
是沒說,不是沒做!
荊紅妝並沒有停,還在涼涼的點火:“沒說我怎麼知道,人家還說的繪聲繪色,有鼻子有眼的,連你大腿上有胎記,紫色蜜蜂形狀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