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苧拿起柴刀,狠狠扔到了黑狗的背上,刀入骨血,血跡飛濺,狗血濺到了花山的身上、臉上。
黑狗嗚咽了幾聲,最終倒在了血泊中。
花山被這一幕嚇懵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一直躲在旁邊的李氏聽到兒子的哭聲,顧不得躲開花苧這個女煞神了,一把過去抱住了花山。
“我的兒,不怕不怕,你爹會給小黑報仇的!你爹會收拾花苧那個小賤蹄子小畜生的!”李氏心疼的抱著花山,一邊安慰著一邊指桑罵槐。
花老大黑沉著臉,默不作聲地看著花苧,不知心裏在打什麼主意。
花苧見李氏嘴上還罵個沒完,她低頭將小黑的屍體提起來,提到李氏母子倆麵前。
“難怪,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崽子,嘴巴真是惡臭之極,別是吃了什麼邪祟了吧,聽說狗血可以驅邪,我給你們一人倒一碗狗血給你們喝,怎麼樣?”
花苧說完,將旁邊小黑平時喝水的臟兮兮碗端起來,擠出半碗狗血出來,“你們倆誰先喝呢?”
李氏懼怕地摟著花山,求救一般望著花苧身後的花老大,“夫君,你快管管大丫啊!”
花老大依然默不作聲地站在後麵,似乎並沒有聽到李氏求救一樣。
花苧看到花老大的反應,就花老大這樣的渣男,連自己的妻兒受辱都絲毫不為所動,簡直是刷新了她的三觀。
花苧端著狗血一把拉過李氏懷裏的花山,將狗血往他緊緊閉著的嘴巴裏灌。
“小畜生你做什麼!你快放開!”李氏急的上前狠狠拽著花苧的手,想要搶她手裏的那碗狗血。
花苧一腳把她踢到在地上,又轉頭看著依然緊緊閉著嘴巴的花山,她狠狠捏住花山的下巴,花山的嘴巴終於打開了,花苧一把將這碗狗血灌了進去。
碗裏的狗血很快就見了底,花苧扔了手裏的碗,看著不停地吐血的花山,大聲笑起來,“以後嘴巴給我放幹淨點,若是再聽到你罵人,今天讓你喝狗血,明天我就讓你喝你自己的血!”
花山肥胖的下巴流著鮮紅的狗血,突然哭嚎起來,張嘴便看到他一口的鮮血,模樣卻是可怖至極。
花苧又在院子裏找到一根麻繩,把黑狗的脖子緊緊套住了,一把掛在了李氏和花老大的房簷前。
“這個院子裏不長眼的邪祟太多,狗血驅邪,就在這掛著吧。”
花苧說完,看了看花老大陰鷙的臉,她也不在意,他若是不服,那就繼續接著打,打到他服為止!
莫名其妙穿書本就憋屈,讓她繼續在這裏受氣那是不可能的,不管怎麼樣,若是誰要找她的麻煩,打一頓就完事了。
花苧轉頭看了看一直躲在房子裏的花婉,揚聲說道:“花婉,你去劈柴!李氏,你去掃院子!至於你······”
花苧看著花老大,她頓了頓,“不如您老躺床上歇著去?”
花老大黑著臉哼了一聲,就回自己的房子裏了。
李氏母子三人依然站在那裏並不動,花苧冷笑,“難道你們也想嘗嘗狗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