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狗男女就在這裏麵是嗎?”
尖銳的聲音和鋼琴曲形成鮮明的對比,站在高級餐廳門外的苗小親無語三秒,對著說話的朱太太點了一下頭。
得到肯定,朱太太撩起衣袖推門衝了進去。
尾款還沒有結,苗小親還不能走。
奶奶一般不會讓她接觸家裏的生意,今天是奶奶身體不舒服出不了門,朱太太這一單隻是捉奸沒有更深的牽扯,才會派她跟來。
“小苗?”
好像聽見有人叫自己,苗小親抬頭,眼神由放空到震驚:“朱、朱先生?裏麵那不是你?”
“我才來啊,你是跟你奶奶一起來的?”朱先生目不轉睛地看著麵前的小女生,美豔不可方物,隻在苗神婆那見過一次,腦海裏就再也忘不了了。
苗小親猛地轉身看向餐廳內,朱太太從服務生端盤上拿走那瓶玉米濃汁,想也沒想她就衝了進去。
玉米濃汁沒有潑到人身上,苗小親一腳把朱太太踹開,潑到了旁邊空座位上。
“哎喲喲喲......”朱太太側趴在地上,哀嚎不已。
剛剛那一腳把苗小親的腳都踹疼了,朱太太那身板,太重了。
不過坐在這裏的一男一女是怎麼回事,認錯人被罵了都不知道回嘴的嗎?
“阿夜你不想來可以不來,真不用找人來演這麼拙劣的戲。什麼幾十年夫妻給你生了三個孩子,這個小女孩她本人頂多也才一二十歲。”坐著的女人一邊說著一邊觀察正在揉腿的苗小親。
地上的朱太太之前朝背對著男人罵的,此時換了方位看清坐著男人的臉後,停止了哀嚎。這不是本城的土皇帝祁家祁涼夜嗎?
苗小親把朱太太扶起來,否認自己是三孩媽的話都到嘴邊了,因為男人看過來的眼神給咽了下去。
“爺爺那邊,我會如實說得。”女人拿著包站起來,臨走之前,再看了一眼苗小親,眼神並不是很友善。
“怎麼會是祁涼夜?快走啊,不走就完蛋了!”朱太太說得聲音很小,苗小親心領神會,扶著朱太太兩人就要悄悄離開。
“站住。”男人簡單的兩個字,她們兩個人都停下腳步。
稍稍與苗小親拉開距離,朱太太主動求饒:“都怪苗神婆的孫女,是她沒有跟我說清楚,你要算賬就找她!”
說著,朱太太用力一推,苗小親一個趔趄栽向男人的懷中。人的自我保護意識,她雙手主動抱住了男人的腰——防止再摔倒。
朱太太找到機會,溜之大吉,出門後順便把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朱先生一並拽走了。
地上的玉米濃汁已經被服務生清理幹淨了,因著兩人抱在一起,默默來詢問什麼。
苗小親從男人懷中退出來,手臂比假肢都要僵硬地整理自己的衣服,這人能讓朱太太那麼害怕,絕對是個狠角色。
祁涼夜坐回沙發,看向手忙腳亂的小女生,開口:“你是苗神婆的孫女?”
“啊、嗯、是的。”苗小親連著點了三下頭。
“你去告訴我爺爺,你奶奶給我算過命,三年內我結婚的話,就會有血光之災。”
“可是,我奶奶沒有給你算過命啊。”
“如果你不去跟我爺爺說,那我就讓你有血光之災。”
苗小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