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在穆十娘當眾抖摟出罪證時，他心內就早已有所預料，但親耳聽到這些事實，仍然令大祭司嚇得一個激靈。
最後一絲僥幸破滅了，他隱約猜到一個可怕的可能——這次犯的事情實在太大了，連太後娘娘都保不住他了。
他或許最終還會死。
這一認知嚇壞了大祭司——盡管奉命給許多皇室宗親做過喪事，送了許多人去輪回往生，還總安慰著百姓們死亡隻是一個輪回的開始。
但真正麵對著死亡時，他卻比誰都要表現得恐懼。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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