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高歌死後,以王微月為首的一眾反對出兵討伐南蠻的官員們也都安靜下來。
麵對這個貪汙了兩千萬重金的貪官,沒有人想和他扯上關係。
曆紫桐也就趁熱打鐵,宣布了白承這個名義上的侍衛將成為帶領整個軍隊的將軍。
不是沒有官員想反對,畢竟無論如何,讓一個侍衛做將軍,還是太過荒謬了。
白承的應對方法也很簡單,你行你上啊。
隻要你願意帶領軍隊去抵抗南蠻,我願意把將軍的位置讓給你。
這個時候,所有反對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們顯然不是傻子,不會選擇帶領十萬人去對戰三十萬的人。
這麼明顯送命的事情,恐怕也隻有白承這種傻子才願意做。
深夜中當白承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時候,卻聽見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隨後,推開的房門中出現了曆紫桐風華絕代的麵龐。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白承一時間有些吃驚,要知道在“配種”完畢後,貴為女帝的曆紫桐顯然沒有理由來找他。
曆紫桐也沒有多說些什麼,淡然的將一件紫金色的貼身甲胄扔了過來。
“脫!”
“啊?”
白承一時間有些困惑,但曆紫桐隻是又重複了一句:
“脫!”
麵對女帝殿下攝人的目光,白承隻能無奈的脫下了貼身的侍衛服,又露出了自己那健壯的肉體。
這一次,曆紫桐到沒有避開視線。
雖然她表麵上裝作無動於衷的模樣,但心中的悸動。卻從微微顫動的手指上被白承觀察了出來。
他知道曆紫桐的本意是想讓自己換上那件堅固的甲胄,他卻樣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赤身裸體的靠近了曆紫桐,邪笑著問道:
“女帝殿下,是想寵愛我嗎?”
白承自己都感覺到這句話太過大膽,擺明了就是要調戲曆紫桐。
但她卻冷哼了一聲,眼中露出了一絲譏諷:
“想得到朕的寵愛,恐怕你還需要在多下一點功夫。”
聽到這話的瞬間,白承都傻了。
我的姑奶奶,這麼明顯的調戲你不拒絕不訓斥,不是直接接受我的暗示嗎?
但是白承顯然忘了,在永原帝國中最為強勢的女性,顯然不會像藍星女子那邊矜持。
女帝抬手便將自己寬大的龍袍甩到一旁,隻露出自己拿貼身的紅色肚兜。
在明滅不定的燭火下,曆紫桐潔白如玉的肌膚展露出誘人的光澤。
所謂國色天香,也不過如此。
隻需一顰一笑,便能激發一個男人從心底最深切的愛慕。
白承深知自己的任務是什麼,緩緩靠近女帝,將她擁入懷中。
就當他想低頭輕吻曆紫桐的時候。
曆紫桐的卻雙眸滿含秋水,麵色紅潤如三月桃花。
指向了一旁的燭光。
“滅了它~”
當第二天白承渾身酸痛的起床時,曆紫桐已經不在身旁,但空氣中去還彌留著那獨屬於她的幽香。
將曆紫桐親自送來的紫金甲穿在身上,白承莫名的感覺到了一個安全感。
他拍了拍手,身旁立刻落下了一個蒙麵的暗衛。
麵對這個同時負責監督和保護自己的女子。白承一時間有些頭疼,忍不住問道:
“我不能每次召喚你就拍巴掌吧?你說暗衛都沒有名字,我就替你取一個吧。你老是神出鬼沒,我就叫你倩影吧。”
對於白承的提議,倩影無動於衷,隻是冷淡的表示道:
“若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就離去了。”
白承連連擺手,打呼道:
“等等!你手中的利刃接我一用。”
倩影看了看白承身上的紫金甲,不由歎了口氣。
“女帝殿下太過寵愛你了,這東西當今世上隻有一套,原本是留給重要人物穿戴的,放在你身上,怪浪費的。”
“哼。”
白承有些憤憤不平。
“老子怎麼不是重要人物了?我現在可是女帝殿下最寵愛的臣子,即將對陣天可汗三十萬大軍,力挽狂瀾之既倒的凱旋將軍!”
“吹,你接著吹。隻要你落到南蠻手中,我會立刻斬下你的頭顱,防止你泄露出任何有關陛下的事情。”
說這些話的時候,倩影眼中的殺氣一覽無餘。
曆經過戰爭磨難的白承當然不會被這些東西嚇到,毫無畏懼的聳了聳肩。
“既然你想殺我,至少也讓我試試你手中的利劍可以擊穿我的甲胄吧?”
倩影目光閃動,最終還是拗不過白承的堅持,摘下手中的佩劍遞了過去。
白承道了聲謝,隨後用力拔出了倩影的佩劍。
頓時間,整個房間內的溫度便瞬間降了下去,一股凜然的殺氣從劍刃中肆無忌憚的宣泄而出,一看倩影就用這把劍殺了不少人。
白承也被這殺氣嚇了一跳,忍不住問道:
“為何這劍在你手中的時候毫無動靜,在我手中就變成這樣?”
倩影露出一個輕蔑的眼神,譏諷道:
“男人家家的,為什麼非要舞刀弄槍呢?”
這句話聽得白承哭笑不得,好像在他穿越前,也經常在電視機上,看見別的男人對女孩這樣說。
可是如今在永原帝國,話語沒變,但其中的對象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不得不說諷刺至極。
白承掂量了一番手中的利刃,隨後小心翼翼的劈向了自己身上的紫金甲。
隻聽見一陣精鐵碰撞的清脆聲,挪開利刃,但紫金甲上卻毫發無損。
“絕了!”
白承不由對紫金甲的防禦力發出了由衷的感歎。
但就在此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人連忙喝問:
“討南將軍可在這裏?”
白承眉頭一皺,頓時感覺到了不妙。
“正是在下,你有何事需要稟報?”
對麵沉重的喘息了一聲後,聲音顫動的說道:
“今日前線戰報終於傳來,白家殘軍嘩變,將過去督軍的兵部尚書被當場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