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大概就這意思。
隨著時間的逝去,她的母親隻會變本加厲,不會有半分收斂。
“放過我......”
千言萬語,也就剩下了這一句。
蘇毓眼眶裏,晶瑩剔透的淚水順著臉龐滴答,驚慌失措的她苦苦哀求。
“還想我放過你?”
“嗬!”
天大的笑話!
他的身份,讓多少人尊敬?麵前的女人,不把他放眼裏也就算了,還跑他的跟前叫囂?
今天說什麼都要好好的調教一番,免得以後跑他頭上撒潑!
這麼想著,他手上的力氣不禁加大,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
半小時一晃而過。
躺在沙發上的蘇毓心如死灰。
她變得沉默不語,眼神略帶絲絲空洞,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的他,就跟個死掉的鹹魚。
起初的李海洋引以為傲,看著被徹底征服的女人,她姣好的麵容,透露著一絲粉嫩。
果然跟他平日裏見到的女人不太一樣!
難怪這麼多的人認識他以後,都想要把蘇毓收入囊中,這也不怪他們這些做男人的,隻能說蘇毓太有魅力,讓人對他充滿了欲望。
就是......她一動不動的姿態,像極了對他很不滿意。
李海洋伸出手,一耳光就往蘇毓的臉蛋上打了下去:“我警告你最好不要給臉不要臉!”
“就我這身家資產,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
“有多少人迫不及待的巴結我,我一個都看不上,要不是你有高學曆高顏值,你以為你能巴結的上我?”
可笑!
像這種不老實又裝模這樣的女人,就缺他這種霸氣側漏的男人教訓。
眼神空洞的蘇毓,沒有說話。
她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為了得到想要的一切,不惜出賣他。
她是懵的。
心裏更多的實際是悔恨,越想越懊惱。
一股無形的怒意也在她的胸腔蔓延,雙眼明顯猩紅,緊咬著下唇的蘇毓,恨意滿滿。
隱隱約約傳來的動靜。
似乎伴隨著蘇毓的尖叫聲,隱約有一種他在撕心裂肺的呐喊的感覺。
正在與薑凝雪秀恩愛的江晨,現場的氛圍溫馨而又曖昧,可是聽到這聲音時,江晨眉頭微微一皺,心中隱約有一種不太安定的預感,讓他心情無法平靜。
他確實跟蘇毓分開了。
自從跟薑凝雪結婚以後,江晨沒有什麼太多想法。
一來是跟蘇毓斷絕所有的關係,老死不相往來,彼此之間不再有任何糾葛。
二來就是跟薑凝雪好好過日子。
但他跟蘇毓在一起的時間終究太久,聽著那熟悉的哭喊聲,難免會讓他的心被微微的觸動了一下,有一種難以言語的複雜的情緒,始終在他的心間徘徊。
薑凝雪又怎能看不見呢?
“沒事吧?”那溫柔似水的話,在江晨耳邊響起。
薑凝雪伸出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江晨的手臂,滿眼關懷:“我怎麼感覺你心不在焉的?”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然我們先回去休息,今天也就到此為止?”
“沒事。”
猶豫了幾秒,江晨否認。
“是......聽到那聲音了嗎?”
薑凝雪實在不想說,可麵對江晨顯然心不在焉的狀態,讓她心裏反而多了絲慌張。
畢竟,
蘇毓是江晨在一起八年的女人啊!
就算她之前做過的事很離譜,可是......
兩人到底還是有感情基礎在。
薑凝雪眸底黯然神傷,卻也拚盡全力的去掩蓋著內心的慌亂。
“不是!”江晨一眼就看見了問題所在,連忙解釋:“我可以當著你的麵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
隻見,江晨眉頭微微緊皺。
遇到這樣的事以後,他內心也有幾分慌張,就怕薑凝雪誤會了他。
自從蘇毓做出來的那些事以後,他就想著要跟蘇毓斷絕所有的關係,以後蘇毓走他的陽光道,他會走他的獨木橋。
兩人不再幹涉。
僅僅隻是解釋,那肯定是不可能能順利的解決掉問題。
江晨需要將矛盾點說出來。
思索了幾秒,江晨很認真解釋:“我隻是聽著那聲音有點淒慘,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這跟平日裏的蘇毓不太一樣。
他也不想管。
隻是聲音太不一樣了。
換成任何一個人聽到這有些不大對勁的聲音,也難免會有些掩蓋不住的疑惑。
聽到江晨這麼一說,薑凝雪也反應過來了。
剛才還在生悶氣的薑凝雪,她走到江晨的身邊,緊緊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突然發現問題有點不對勁。”
“聲音聽著有點淒慘,像是被人強迫。”
說到這裏,就連他也不自禁的蹙起眉頭。
越想越不對勁。
兩人忽然間的想起了某些事。
“不會.......”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們的心間產生。
“不如我們過去看一下?沒事的話是最好的,萬一有事還能救一下她。”
“你確定嗎?”
江晨有些擔心。
主要還是擔心薑凝雪會吃醋,認為他可能跟蘇毓在一起。
這也就是為什麼江晨就算聽到那聲音有點淒慘而又狼狽,他也有些猶豫的原因。
不過要真遇到一個命關天的事,那他肯定是不會猶豫的。
隻是。
現在很多事情都沒有確定。
“我很確定啊。”
薑凝雪不再猶豫,“別想了,現在還是趕緊的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吧。”
“萬一真有什麼問題,我們就出手幫忙,就算他跟你之間發生了不少糾葛,之前做的事情也很離譜,但終歸是關乎到了人命安全的問題,這一點不容忽視。”
薑凝雪想都不想拉著江晨的手臂,就往外麵的方向帶。
那一刹那間,薑凝雪就像是一道璀璨的光芒,一下子照進了江晨的心裏。
心尖一下暖洋洋。
好像一切都跟想象裏的有點不太一樣,有那麼一點讓他上頭。
不過。
江晨並沒有一直沉浸在這裏。
他很清楚,目前局勢不太一樣。
是不是蘇毓發出來的聲音?
還有,如果不是蘇毓的話,又究竟是誰突如其來的就發出了這麼尖銳的叫聲?
順著傳來聲音的那個方向,他們走了過去。
有點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