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澤的成績還不錯,很輕鬆的就考上了南大,選擇的金融係。
沒有宋錦行那麼費力,最後還隻是壓著最低分數線進的南大。
開學忙,在此之前,兩人也是有段時間沒見麵,此時宋錦行突然找來,讓南安澤滿是驚喜。
“錦行!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宋錦行佯裝嗔怒道。
南安澤連忙哄道“怎麼可能?我歡迎還來不及呢!”
他牽起宋錦行的手,對她又抱又是親額頭,宋錦行覺得敘舊差不多了,這才開始說正事。
說是正事,結果不過就是一個低頭在抬頭間,她那一雙眼中,就已經是盛滿淚水,欲落不落、欲說不休,楚楚可憐拿捏的爐火純青。
美人如此,南安澤當即就慌了神:“怎麼寶貝兒,是誰欺負你了?我立即就去給你報仇!”
宋錦行很輕的拍了一下他,抽抽搭搭的說:“沒有......還不是、還不是因為星兒嘛。”
“戴星禮?”南安澤頓時厭惡的皺起眉:“又是她!?”
他握住宋錦行的肩膀:“寶貝兒別哭,跟我說她又怎麼欺負你了!”
在南安澤嚴厲的‘逼問’下,宋錦行才終於‘不情不願’的對南安澤說了一切,最後還假意勸導:“阿澤你也別怪星兒,她呀,就是心高氣傲。凡事都要贏我,這幾天應該也是心情不好,才這麼和我處處做對。”
“我看她就是欺人太甚!”南安澤卻一副被惹怒的模樣,一臉的憤恨:“錦行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她不是想贏嗎?那我們就讓她贏!”
說著,唇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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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行蠱惑完南安澤,又去找了安然。
她清楚的知道安然已對戴星禮起了怨恨之心,如果加以利用,不怕這次扳不倒戴星禮!
她佯裝極為難過的模樣,抽噎著給安然打去了電話。
兩人自從第一次見麵一見如故,加了聯係方式後,就一直有所聯係。
安然接到電話後立即就跑下寢室樓,宋錦行就在她寢室樓對麵的長椅上等著,看見她下來,原本還是帶著笑的臉,一秒就開始落淚。
全程留著眼淚抽噎著和安然說完全程,末了用了同樣蠱惑南安澤的話說:“星兒她心高氣傲,就怕為了氣我,贏我,再去做傻事!可我說的話她一定不聽呀!我真的不知道找誰了,在這南大我唯一信任的就是學姐了!”
宋錦行帶著濃重鼻音的柔聲說:“我是真的怕星兒去給自己刷票,昨天我還聽到她在廁所不知道給誰打的電話,就在說刷票的事情!安然學姐你說我可要怎麼辦啊!”
一番話下來,宋錦行添油加醋又絲毫不留餘地的抹黑,讓本就對戴星禮印象不好的安然,頓時升起濃重的厭惡來!
“錦行你就是太善良了!”安然握住她的手說:“南大絕對不允許這樣作弊的學生存在,你做的不應該是護她,而是告發她!”
聽聞這話,宋錦行像是受到了驚嚇,一片驚愕的抬起頭:“學姐......這不好吧?她畢竟也是我的姐姐呀!”
“姐姐?哼!我看她根本就沒有那麼想過!”安然同樣也是豪門大小姐,不過就是家裏公司規模沒有戴家那麼龐大,可卻也是決不能小看的存在。
戴星禮成年禮和靳家接風宴那兩天,安然都是出門在外沒有到場,可卻並不代表她沒有看到外界的新聞!
她清楚的知道宋錦行的身世,還被戴星禮在宴會上那麼折辱,再加上自己初時對宋錦行的印象就極好,一時之間隻覺得宋錦行太過善良軟弱。
“錦行,你聽我的,我們現在要的就是收集她刷票的證據提交給老師!”安然柔聲勸她:“你放心,投票結果出來的時候,我也會到場,和你一起揭發她戴星禮的罪證!”
宋錦行咬了咬下唇,還是有些猶豫:“可是、可是學姐,她畢竟是我姐姐......”
“就是因為她是你姐姐,我們才更不能看著她走歪路!”安然義憤填胸道:“我們這可是在幫她!”
在安然的一番勸解下,宋錦行終於是點了點頭,小聲說:“好,那就麻煩學姐了,我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安然鬆了口氣:“沒事,你相信我就行。”
安然沒有看見的是,宋錦行乖順的低頭之下,是唇角一切計劃得逞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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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中,此時已經是淩晨過半。
戴星禮今天特別晚睡,洗漱完畢後,搬著筆記本窩在沙發上看著南大論壇官網的投票。
她料定宋錦行一定不會放過給她下絆子的機會,不是汙蔑她以權壓人,就是會給她扣上一頂作弊的帽子。
可這兩項,目前她都實施不通。
南大校規嚴格,老師更是經過了各種精挑細選、嚴格培訓後上崗上位的,他們身後有著校長本就是權貴出生的人護著,因此他們不怕任何權貴。
以權壓人,就算她是戴家公主,也沒有那個能力。
作弊更是不可能,全程監控,何況她已經先下手為強的進行了謀略,隻差最後一步就可以收尾。這一計,宋錦行依舊走不通。
戴星禮一邊刷著論壇官網,一邊漫步目的的想。
如果這都走不通,宋錦行要扳倒她那就隻有一個辦法。
戴星禮眸光倏然一凝,視線定格在了官網投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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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時間是三天,三天後出結果。
程序監控和編程這些戴星禮不是很懂,戴非離因為回去研究所,電話都是直接關機聯係不到。
戴星禮在第二天放學回來時,就一直在打電話想要拿錢找人辦事。
靳斯言出門買菜,回來時就恰好聽到戴星禮掛下電話前的最後一句:“對,檢查刷票,一定要嚴格偵查,找到人立即給我電話。”
靳斯言規定吃晚飯時間在每天六點半,戴星禮必須要提前過來,幫忙拿碗筷或者洗菜,最先開始自然是不同意,不然就是故意把菜洗的亂七八糟;可靳斯言也有點子罰她,直接規定誰把菜洗的不幹淨或者損壞,誰就自己做。
戴星禮哪裏會做菜,每月三百的生活費連個外賣都不敢點,幾次下來直接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