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這麼追加合同條款的嗎?而且那是什麼條款?
許寧兒十分不解,但不管怎樣,白先生說的話是對的,他是老板。
而許家從白先生這兒得到了好處,就不得不受製於人。
果然,財大才能氣粗啊!
現在想想,自己還真是傻,當年和父親置什麼氣?一直留在他身邊,把家裏的一切都弄到手,還有別人囂張的份兒麼?
更不會讓她們母女落到今天這種困境,大概母親不那麼辛苦,也不會病倒。
當年的自己果然還是太年輕啊,不知道立世之本是什麼?
此刻才想明白,什麼都晚了!!
許寧兒有些黯然地把頭轉向車窗外,外麵似乎飄起了雨絲,很細很細,好像是春天的雨。
倒是挺符合自己現在的心情的,可白先生這是要去哪裏?眼前的建築已經很陌生了。
這些年各種各樣的工作經曆,讓許寧兒對街區還是很了解的,所以她立刻就察覺到了。
視線裏的陌生,讓許寧兒忽然有種緊張的感覺,但她卻沒有勇氣問白樺楊要去哪裏?因為她確信,如果白先生想告訴自己,早就說了。
轉念一想,許寧兒又暗自笑了,有什麼好擔心的?白先生又不會把自己甩賣了。
在後媽那裏還算能賣個好價錢,在白先生這裏......
“下車。”許寧兒走神的時候,白樺楊忽然冷冷地說了兩個字。
許寧兒急忙回神,什麼時候停下來了?迅速下車,卻見眼前是一幢很獨立的別墅,偏遠、毫無人氣。
許寧兒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確定這是別墅區,隻是別墅與別墅之間的距離都很遠,好像草原上的蒙古包,星星點點的。
這是什麼地方?
白先生的別墅嗎?
有可能,有錢人的房子不是都有很多嗎。
跟著白樺楊走進別墅,許寧兒本.能地確定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因為灰塵覆蓋了所有的平麵。
白樺楊也不說話,徑直地向裏麵走,左轉到一個墨色的門前,他推門就進去了,許寧兒跟緊,可是一進門,她的眼睛就睜得大大的。
這是什麼地方啊?
沙袋、健身器、盤子、酒瓶、海綿墊......
四周的牆更是誇張,竟然全部是石頭。
許寧兒不禁下意識地看了看白樺楊,他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剛剛擺脫掉的緊張感覺,迅速襲來。
耳邊似乎聽見白樺楊那冷冷的聲音傳來,“這裏的一切,你要摔、要砸,要怎麼樣都隨意。但是我回來之前,必須停止。”
扔下這句話,白樺楊頭也不回的就走了,留下許寧兒嘴巴張得大大的,半響才回過神來,這是什麼操作啊?
許久許寧兒才回過神來,唉!有錢人,好好的東西,幹嘛砸爛它啊?
等一下,他回來之前?他要去哪裏啊?喂,我......
許寧兒追出別墅的大門,早已經沒有了白樺楊的身影,果然是老板啊。
回到別墅,許寧兒四處轉了轉,還是別砸東西了,打掃一下吧。
聽白先生的意思,他還是要回來的,灰塵這麼多,怎麼呼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