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
白靈那俏麗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真的沒什麼？”
這是朱高鈺第一次看到白靈露出這種表情。
“真的。”
白靈深呼吸一口氣，臉上那表情消失，點了點頭。
“快說吧，我好歹是當朝太子，可以幫幫你的。”
朱高鈺把白靈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感受著周圍的溫暖，和那熟悉的味道，白靈忍不住抽泣起來。
“其實。其實是我妹妹白菡的原因。”
白靈見朱高鈺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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