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們墨天都結婚了呀?娶的是哪家的千金啊?”
“她是一名演員,演電影的。”景墨天故作驕傲地說。
“哎呦,我們墨天出息了,找了個大明星。”二姑和大姑交換一個眼神。
這些都沒有逃過景墨天的眼睛。
景墨天走出了別墅,這時,小姑姑追了上來。
小姑姑年齡小,記憶中,小的時候,小姑姑還帶著他去過海洋公園,那個時候,還是個善良的小姑娘。
“墨天,長大了!”很多年沒有見過麵了,剛才在大廳裏也沒有說話的機會。
“小姑,你也越來越漂亮了!”景墨天還是傻傻的樣子。
看著他這個樣子,小姑姑紅了眼眶。
“墨天,給你!”姑姑拿出了一張支票給景墨天。
“不要對別人說,沒錢了就拿去用。”小姑姑拍了拍景墨天的肩膀。
雖然已經比自己高了一頭,在小姑的眼裏,這還是一個孩子啊。
景墨天把支票裝好,對著小姑傻傻地笑著。
“快回去吧!”小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景墨天發動車子,從後視鏡看小姑還在路邊目送著自己,堅硬的心裏湧起一絲溫柔。沒想到,在這個隻講利益的家裏,還有人會關心著自己。
“明天,我要出一場車禍。”景墨天跟阿黑交代。
“好的,五少。”阿黑接收指令,馬上就去著手安排了。
景墨天飛車回到江灣。
百無聊賴的薑晚歌聽見發動機的聲音,連忙跑出來迎接景墨天。
看見薑晚歌,所有的不快一掃而光。
景墨天樓薑晚歌的腰走進了客廳。
“離婚?好不容易遇到了這個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輕易放手。”景墨天在心裏對自己說。
心裏想著,手上把薑晚歌樓的更緊了。
感受到了景墨天的動作,薑晚歌抬頭望向了景墨天。
景墨天大手一攬,把薑晚歌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薑晚歌沒有掙脫,兩人就這麼擁抱在一起,世間的紛紛擾擾暫時都隔離在了外麵。
不知抱了多久,景墨天輕輕地用手托起薑晚歌的下巴,俯身吻上了她的嘴唇。
眼看景墨天的手就要滑向自己的誘人之處,薑晚歌及時按住了景墨天不安分的手。
景墨天沒有再進一步,拉著薑晚歌的手,坐到了沙發上。
“你爸今天沒有找你嗎?”景墨天好奇薑家怎麼這麼安靜。
“不知道,手機關機了。”薑晚歌得意地一笑。薑家,已經晚上十點,依然燈火通明。
薑老爺背著手,在書房裏來來回回焦急地踱步。
這個丫頭片子,真不是盞省油的等,本想把薑晚晚和傅朝安湊到一起,把薑晚歌從薑
踢出去,從此就萬事大吉了,不用看再她那張和她母親一模一樣的臉了。
沒想到,不但不知道從哪裏撿個男人就說要結婚,這個男人居然是景家的人!
哪有這麼簡單,這個丫頭,也許早就開始謀劃,主動勾引的景家少爺。
居然跟我玩這套,是不是等著看我笑話?
一時間,無數個肮臟念頭從薑老爺子腦海出現。
想起下午景家來的電話,他現在還不寒而栗。
景家作為帝都的第一豪門,薑老爺子自然是早有耳聞。
景家的背景,在帝都一直都是神話,涉及百貨、餐飲、房地產等等不計其數,據說有大人物為其撐腰,總之,得罪了景家,隻要他們動一動手指,薑家可以頃刻間灰飛煙滅。
雖然電話中,景家人說話客氣,感謝薑晚歌找了他家的五少爺,景墨天,但是最後詰問,則讓他冷汗直流。
唉!六十多歲的人了,因為那個臭丫頭,要遭受這種難堪,想到這,薑老爺子氣不打一處來,把一個茶杯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澤坤,氣大傷身,何必為了那個白眼狼把自己身體氣壞了。”
王美蘭聽見書房的動靜,趕緊過來安慰薑老爺子。
“哼!怪就怪當初心太軟!”薑老爺子咬牙切齒地說。
“瞎說什麼啊?”王美蘭趕緊朝門外看了看,生怕有人聽見兩人的對話。
薑老爺子覺察到自己的失言,清了清嗓子:“你是不知道啊,因為那個臭丫頭,我被像個犯人一樣被審問。”
想起下午的電話,薑老爺子覺得腦子裏嗡嗡的,說不定還得折壽三年。
“看來那景家少爺在景家並不受重視。”王美蘭不以為意。
“再不受重視,也是景家的血脈,這不,馬上電話就來追問了。”
薑老爺子眉頭緊皺,看來對景家頗為忌憚。
畢竟景家的實力擺在那裏,也不容他薑家看低。
“你想,要是這景家五少爺跟景家關係好的話,怎麼不直接問自己的孫子,倒來問咱們這個外人呀?”王美蘭分析的頭頭是道。
“也對,要不憑景家的實力,怎麼任由孩子在外麵找不到呢?”
薑老爺子煩躁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開始慢慢分析。
王美蘭坐到薑老爺子身邊,幫他揉著肩膀:“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咱們還得從薑晚歌這裏入手套出實情。”
一提起薑晚歌,薑老爺子氣又上來了。
“你是不知道啊,下午我跟她通過電話,那個丫頭脾氣硬得狠,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晚上還把手機關了。”
薑老爺子臉抖漲的通紅。
“怕什麼,她是公眾人物,還能總不出來,我在公司截她,我不信,她還能躲著不出來。”王美蘭得意地說道,臉上劃過一絲狡詐的笑容。
“好,看你的了。”
江灣別墅裏,薑晚歌和景墨天坐在沙發上。
薑晚歌噗嗤一聲突然笑了出來。
景墨天一臉好奇的表情。
“我是把你當牛郎買來充當結婚對象的,但是我怎麼覺得我你很奇怪。”薑晚歌止住笑意,若有所思。
本來隻是想花錢簡單買個男人,協議結婚,利用他去爭屬於自己的家產。
沒想到這個男人體貼、溫柔,處處為自己著想。
本來覺得一切都由自己來操控,沒想到自己倒事事依賴這個撿來的男人。
本以為自己是不屑與牛郎有瓜葛的,沒想到自己似乎對這個人動了情。
“怎麼,愛上我了?”
景墨天當然知道薑晚歌的意思,但是他還是故意裝傻。
“想的美!”薑晚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關了燈,兩人都睡不著,開始聊起天。
“你說,你是你爸爸的親生女兒,怎麼我覺得你父親對你像仇人一眼啊?”景墨天有點看不懂薑家的關係。
“本來我父母感情非常好的,自從王美蘭出現了,我爸就變了。”
薑晚歌沒有掩飾。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願意提起薑家人的事,卻在這個男人麵前全盤托出。
人都有想傾訴的欲望,能遇到願意傾聽自己亂七八糟的事情的人其實少之又少。
“其實我特別好奇,你媽媽是怎麼樣一個人?”
景墨天很想知道,是怎麼樣的母親,培養出這麼美麗的女兒。
提起媽媽,薑晚歌心中一種即溫柔又傷心的情感湧是上心頭。
在外人麵前,薑晚歌很少提起媽媽,那是她最不願意敞開的傷疤。
可是,她又很想找人傾訴對媽媽的思念。
“我的媽媽,非常的美麗,知書達理。和我爸爸是一個學校的校友。”
薑晚歌婉婉道來。景墨天沒有插話,靜靜地聽薑晚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