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元用力摟了摟廉溫兒,先享受這個媳婦。
清音,柔體,易推倒!
“咕咕!”
偏偏這時,廉溫兒的肚子裏傳來了叫聲。
廉溫兒臉一紅,掙脫開丁元的懷抱,轉過身去,下意識地要將褲腰帶勒緊一些。
丁元心裏一顫,這傻丫頭,這就是她說的吃很少?
他抓住廉溫兒的手,不讓她勒腰肢,柔聲道:“楚王愛細腰,宮眾多餓死,相公可不是那愛細腰的楚王,以後敞開肚子吃,相公把你喂得飽飽的,相公喜歡豐腴的。”
廉溫兒臉頰頓時一紅,低聲道:“嗯,溫兒會多吃些,早點給相公生孩子,生大胖兒子。”
丁元沒想到溫兒會這麼說,欲火瞬間上湧,想將廉溫兒直接就地正法。
“咕咕!”
他肚子也叫了起來。
丁元無語,飽暖思淫欲,難道這是肚子提醒自己要按套路出牌?
“啊呀,溫兒真笨。相公,你餓的厲害了吧,你快去休息,打獵很辛苦的,白天你又沒吃飯......”廉溫兒都快要哭出來了。
“相公我去給你倒碗水,相公肯定也渴了。”廉溫兒又道,作勢要去倒水。
這傻丫頭,丁元憐惜極了,用力將她抱緊。
“玲兒,給相公倒碗水來。”他順口叫了一聲。
下一刻,趙琦玲竟然真的端了一碗水出來,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轉,道:“喝水!”
丁元喊完後,覺得自己可能白喊了,沒想到趙琦玲竟然真的倒了水過來。
他不由得生出逗弄的心思:“叫誰喝水啊,我?我是誰?”
趙琦玲眼裏閃過一絲羞惱,無賴,這裏還有別人嗎?
她把水碗往丁元手裏一放,然後走到一旁去幹活。
雖然那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以及剛才在門後偷聽到的“楚王愛細腰,宮眾多餓死”,著實震撼到了她,丁元竟然是個比她還有才學的人!
但她覺得還是要多觀察觀察,她可不會輕易屈就。
丁元微微一笑,這傲嬌的,還真欠調教。
廉溫兒忙推開丁元,跑開了。
丁元還想溫存一下,這時,吳大爺在院子外嚷嚷道:“丁元,鋸子拿過來了。”
丁元當即走了過去,打開院門,去接鋸子,卻發現吳大爺緊緊攥著鋸子,不舍得鬆手。
丁元笑了,高聲道:“吳大爺果然信人,這麼快就送過來了,不愧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的男人!”
吳大爺聽著那“一口唾沫一個釘的男人”頓覺一陣膩歪,丟開鋸子,氣哼哼地走了。
丁元瞟了一眼隔壁院子,剛才他恰好看到王秀的男人探頭探腦地偷瞄自己這邊。
“明早吃飽喝足啊,別鋸木頭時沒力氣,那就不男人了!”丁元高叫了一聲。
惡心人嘛,誰不會?
王秀男人頓覺一陣窩火,“是不是男人”這個話題過不去了是吧?卻又不知道如何回懟,蹲在地上,拿個小棍棍在地上亂戳,兀自生悶氣。
王秀鄙夷地瞅了自己男人一眼,低聲咒罵道:“跟床上一樣,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可自家的男人總還是要維護的。
她順著梯子爬上兩米高的牆頭,笑著叫道:“丁元啊,你們家裏做肉沒有佐料吧,白水燉肉可真白瞎了那麼好的食材,大媽給你們借點?”
“放心,不用還,大家鄰裏鄉親的,幫點忙不算啥。”
廉溫兒、趙琦玲同時朝丁元看來,眼神裏都有點不情願,那王秀大媽分明拿話擠兌他們呢。
丁元示意她們放心,笑道:“謝謝王大媽了,不過不用。我家還有一點鹽巴,憑我的廚藝夠了,就是我這人吃飯時見不得別人趴我家牆頭,跟個要飯的似的,那太沒出息了,”
大媽王秀氣得差點從梯子上摔下去。
下了梯子後,再憋不住怒火咒罵起來:“呸,你家才是要飯的,你個窩囊廢會廚藝?老娘的洗腳水都比你做的雞湯好喝。”
這邊,丁元當起了主廚,施展出了真正的絕技——烤肉。
很快,油脂開始滴落,加上適量鹽巴,憑借丁元國家二級廚師的廚藝,香味很快飄蕩起來。
丁元瞄了一眼不時好奇地打量他,卻又清冷傲嬌的趙琦玲,嘿嘿一笑,切了一塊肉遞給廉溫兒:“來,溫兒,這塊肉已經烤好了,你來嘗嘗。”
“不,相公你先吃。”
“不,溫兒先吃。”
“不,相公先吃!”
趙琦玲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喂了什麼東西,但她不知道是什麼,齁得慌!
丁元很享受這種感覺,就在這裏一邊和溫兒推讓著,一邊瞄瞄趙琦玲的小模樣。
肉不醉人人自醉,別有一番滋味啊!
美中不足,下次得弄點酒!
“吃個屁,你也想吃烤雞,有本事你進山去打一隻啊?還看,小心摔死你!”隔壁王秀家聲音傳來。
下一刻,就聽“砰”一聲,梯子摔倒的聲音和人痛叫的聲音同時響起。
半個時辰後,一頓風味燒烤結束,天也暗下來了。
“相公。”廉溫兒有些羞澀地看向丁元,含羞帶怯地催著。
趙琦玲輕哼一聲,走向另外一間房。
本來白天時候,丁元說收拾另外一間房,她心裏沒任何波動,但此刻,心裏卻有了那麼一丟丟不舒服。
丁元看了看天色,還有些光亮,他可不習慣這麼早就睡覺,而且明天要做什麼事情他早就想好了。
事情還真不少。
得賺錢啊,欠了外債不說,這塌了一半的三間茅草屋,床都沒有,油鹽醬醋都缺的地兒,哪裏像是一個家?
明天王秀男人給自己鋸木頭,自己得做一把弩出來,多打幾條花斑蛇,這東西藥用價值不低,又有劇毒難以捕捉,縣裏藥堂必然會高價收購。
“溫兒,你先去洗漱,相公做點東西然後就來,乖乖,洗白白哦!”
廉溫兒頓時羞澀不已,小跑一般逃回了房間,將門虛掩。
丁元差點尾隨進去,強壓下上腦的精蟲,先做事!
拿了鋸子,柴刀,還有白天帶回來的木頭,一盞備用油燈,丁元開始忙碌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將他喚醒。
丁元這才發現天已經大亮,廉溫兒正有些幽怨又有些心疼地看著他。
靠,自己居然睡著了?
自己百花叢中過,兼且兩世為人,居然還保留了理工科男人的特性。
要不來個白日宣那啥?
“丁元,什麼時候出發,我幫你鋸完木頭還要去翻地呢,要忙春耕呢!”王秀男人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丁元冷冷看過去,心道:老子今天要你鋸木頭鋸到想吐,還想春耕?
回頭看向廉溫兒,丁元惡狠狠地笑道:“今晚一定吃了你!”
簡單吃了點粟米粥,丁元拿著精雕一晚上的弩和幾隻箭出了門。
給王秀男人安排好任務後,不管他的臉皺成了苦瓜,丁元背著背簍往昨天發現花斑蛇的地方走去。
“丁少爺別去那邊,那邊很危險。”
這時,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突然從一棵大樹後走出來,急聲叫道。
“剛才你就一直跟著我,你是誰?”丁元問道,他早發現對方的存在了,想看看對方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