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話容妃確實有說過。”
在一旁站定的侍衛恭敬的躬身說道。
坐在龍椅之上的齊英神情一滯。
“倒是有幾分意思了,我倒是要看看這容妃會給朕什麼驚喜。”
嘴角冷冷的一勾,齊英起身朝著地牢走去。
一路上,皇宮內的無數丫鬟仆從在見到齊英的時候都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
很顯然是因為突厥右帳王之事。
一時間皇宮之中關於皇帝的傳聞鋪天蓋地的傳遍了上下。
而且各種版本不一而足,有的傳聞說是皇帝陛下之前二十多年都是在藏拙,有的傳聞則說是皇帝陛下是神仙附體,覺醒了原本的性情。
總之各種傳聞鋪天蓋地的傳播在皇宮之中。
不過此時的齊英顯然對這些沒有任何的興趣。
他倒是想要會會這個容妃,因為在齊英的記憶之中,這個容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蛇蠍女人。
為了自己的私欲,與突厥私通,並且公然給自己戴綠帽子。
當然也怪自己的這個身體的前主人,確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阿鬥。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是從前那般了。
徑直走到地牢的門口。
齊英腳步站定,目光冷冷的望著麵前那厚重的鐵門,“將地牢門打開。”
“是!”
門口站定的兩地牢管事急忙恭敬的答應道。
嘩啦一聲鎖鏈解開,隨著令人感覺到刺耳的吱呀聲音持續響起。
鐵門打開。
進入到門內,門口的衙役和地牢總管早已經恭敬的跪倒在內殿,見到齊英走來,急忙俯身磕頭。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帶朕去關押容妃的牢房。”
齊英冷冷的開口說道,語氣之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王者風範。
地牢管事身體一震,急忙迎上去小心翼翼的躬身道:“陛下請隨奴才來。”
一路跟著地牢管事朝著後麵走去,穿過大殿,走過青石板鋪就的大路,隨後又一道鐵門出現在齊英的麵前。
鐵門應聲打開,眼前便是通往真正地牢內部的台階。
石磚兩邊豎著的蠟燭發出微弱的光芒,站在地牢口便能夠感受到其中的陰森恐怖。
甚至不時有著一聲聲淒厲的叫聲傳出,令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齊英深吸了一口氣邁步順著台階往下走。
下到地牢內部,管事帶著齊英走到了最裏麵的一處牢房門前停下了腳步。
透過手臂粗壯的木柵欄,齊英看到了裏麵一臉愁容的容妃。
而此刻的聲音顯然也引起了牢房內容妃的注意。
隻見她緩緩抬頭望向了齊英,白嫩的麵容之上多了幾分汙跡,原本的一頭秀發之上掛著幾絲幹草,衣衫也臟了一些。
不過放眼望去,容妃容貌卻依舊國色天香,令人垂涎。
尤其是那胸脯,直挺挺的傲立著,誘人至極。
“陛下......臣妾知道錯了!”
愣了一下,容妃急忙朝著門口跑來,腳下腳鏈沉重,她一個踉蹌便摔在了門前。
雙手扒著鐵門,容妃的眼角瞬間便滲出了淚水,仰頭委屈的望著齊英,嘟著嘴巴,嬌豔欲滴的紅唇露出了幾分嬌滴滴的模樣,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惹人憐愛。
“你知道錯了麼?”
齊英前走了一步,雙眼直勾勾的望著容妃,平靜的開口問道。
“陛下,臣妾知道錯了,都是臣妾一時糊塗,陛下,臣妾其實這麼做都是為了陛下,為了大夏!”
容妃哭的梨花帶雨,眼角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滴落在她的白裙之上。
“為了朕?”齊英故作疑惑,開口問道:“何出此言?”
容妃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隨後輕聲哽咽道:“陛下,臣妾故意討好突厥右帳王,本就是為了您的安危,為了我們大夏免受生靈塗炭。”
“若非如此的話,臣妾怎麼會如此。”
望著此時齊英表情的變化,容妃緊接著哭泣道:“陛下,都是那個右帳王,那個突厥賊人野蠻的強暴與我,而且他對大夏覬覦已久,臣妾要是不從他,他就會對陛下不利,臣妾為了陛下的安危,不得不.......”
說到這裏,容妃竟掩麵哭泣了起來,神情悲切至極。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賤女人。
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的齊英雙眼微眯,眼底深處浮現出了一抹深深的厭惡。
不過轉眼之間,齊英表情便恢複了平常。
“容妃,那還真的是苦了你了,竟然為朕,為陛下付出了這麼多。”
齊英故意歎了一口氣,語氣傷感,然後冷冷的對著身邊的地牢管事喝道:“蠢奴才,還不將牢門打開!”
“是是是!”
地牢管事身體一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急忙將地牢門的鎖打開。
開門之後,齊英第一時間走入了地牢內,蹲在地上扶起了容妃的胳膊。
“陛下......”
此時哭的梨花帶雨的容妃緩緩揚起了頭,望著齊英的臉上表情,心中卻得意的笑了起來。
看來你這皇帝陛下不過還隻是以前的樣子罷了。
內心還是一個懦弱到極點的軟蛋。
自以為拿捏住了齊英的容妃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停止了哭泣。
隨後容妃輕抿著嘴角,一雙深邃的眼眸直直望著麵前的齊英,嬌滴滴的說道:“陛下可是原諒臣妾了麼?”
“你說呢?”
忽然之間,齊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雙手猛地甩開了容妃的雙臂。
瞬間起身。
“容妃如此的為我大夏的江山社稷著想,甚至不惜奉獻出自己的身體,是不是朕還得給你一番封賞呢?”
齊英冷冷的站在容妃的麵前,語氣冰寒。
如凜冬的風雪,刺人心骨。
一瞬間的變故,讓在場的容妃和地牢管事都隻感覺到身體一震。
這還是我們大夏國的皇帝陛下麼?
站在原地躬身不敢抬頭的地牢總管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心中震撼。
“齊英,你......”
隻見此時的容妃瞳孔陡然之間放大,神色詫異的望著齊英。
原本她隻是以為齊英在酒會上不甘受辱才突然暴起,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一瞬間變的變故讓容妃心中大感不妙。
“直呼朕的性命,你可知該當何罪?”
齊英一雙下場的眸子微微眯起,冷光乍現,右手閃電般的抓住了容妃柔嫩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