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府內。
蕭奕正手捧一本名叫《軼事怪談》的書籍讀得津津有味。
這時,婢女腳步匆忙的走了進來,恭聲道:“淮王殿下,外麵有人說要見您。”
蕭奕頭也不抬的問道:“誰?”
“額……那人一身黑衣,還蒙著臉,沒有自報家門,隻說……隻說……”
見婢女吞吞吐吐的,蕭奕皺眉道:“有話就直說,趕緊的。”
那婢女壯了壯膽:“那人告訴奴婢,隻要在殿下麵前說卑鄙無恥之徒,您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婢女說完,怯生生的跪了下去,緊張得手足無措。
蕭奕雙眼微微一眯,便嘴角含笑道:“原來是她,去把人請進來吧。”
“是!”
婢女如蒙大赦,急忙轉身走了出去。
片刻後。
一名渾身黑衣,戴著鬥笠的蒙麵人便走了進來。
蕭奕朝那婢女吩咐道:“去外頭候著,沒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
“遵命!”
等婢女出去後,蕭奕這才調侃道:“秦姑娘,大熱天把自己包裹得這麼嚴實,不怕中暑啊?”
黑衣人摘下了鬥笠與麵巾,露出那傾國傾城的盛世容顏來。
正是秦若嵐。
她瞥了蕭奕一眼,埋怨道:“你以為我想啊,若是我毫無遮掩的過來找你,齊王不把你生吞活剝了才怪!”
“嘿嘿,那就多謝秦姑娘了,你這麼為本王著想,本王也不能虧待你。”
蕭奕放下書籍,一把就將秦若嵐摟入了懷中,隨後雙手就不老實了起來。
“你這混蛋,放開我!”
秦若嵐輕嗔薄怒,但卻沒有掙紮。
蕭奕哈哈一笑,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就朝著臥房走去。
將秦若嵐放在床榻上後,蕭奕並沒著急進入主題,而是笑吟吟的看著對方。
秦若嵐黛眉輕蹙道:“你笑眯眯的做什麼?”
“秦姑娘,你大白天的冒著被齊王發現的風險過來找我,應該不隻是想我了而已吧?”
秦若嵐輕啐一口:“呸,誰想你,少自作多情!”
她頓了頓,接著說道:“我來是有重要情報要告訴你的。”
蕭奕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追問道:“什麼情報?”
“哼,我冒這麼大的風險過來,你好歹也是一位郡王,該不會一點表示都沒有吧?”
“哦,明白!”
蕭奕低頭吻住了她那嬌軟的紅唇。
“嚶~”
秦若嵐本能的想要推開,但卻被蕭奕死死的摟住腰肢。
好不容易把蕭奕的頭推開後,秦若嵐才嬌叱道:“蕭奕,你除了這點事情之外,能不能有點別的出息。”
“本王大把出息,日後再慢慢讓你發掘!”
蕭奕嘴上說著,手上動作絲毫不停,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秦若嵐的衣衫剝了個精光。
看著麵前那粉雕玉琢的胴 體,蕭奕狂咽口水。
這秦若嵐真的是個尤物,若是被她當上皇後,妥妥禍國殃民的主!
蕭奕此時也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君王從此不早朝。
有這樣的玩物,分分鐘玩物喪誌好嗎。
可關鍵時刻,秦若嵐卻不樂意了!
蕭奕一愣,催促道:“別鬧,又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你害羞個啥。”
聞言,秦若嵐頓時滿心困惑。
這淮王說話怎麼好像有些怪怪的?
她依舊護住要害,正色問道:“蕭奕,你知不知道齊王已經帶人出城,前往安山的天心觀了?”
“不知道,不過這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天心觀乃是當朝國師夏玉衡的住所,他帶人前去,很明顯就是奔著拉攏國師去的。”
蕭奕不以為然的說道:“國師若是這麼好拉攏,就不叫國師了,等著吧,齊王肯定會碰得一鼻子灰的。”
他說完就扒開秦若嵐的手,直入主題。
說起夏玉衡,蕭奕對她沒有什麼印象。
根據淮王原有的記憶,這位國師神秘得很,每次進宮都戴著麵紗,根本沒見過她的廬山真麵目。
但皇帝陛下賜予她的權力卻很大,非但禁衛森嚴的皇宮能自由出入,而且還擁有先斬後奏的特權。
所以一般人根本不敢輕易接近國師,生怕一不小心得罪對方而掉了腦袋。
秦若嵐微微蹙眉,表情有些許痛苦:“雖然如此,但齊王是眾皇子中第一個前往天心觀拜見國師的,若是他以誠相待,保不齊等紛爭起後,國師就向著他了。”
“我承認國師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但這些權力是誰給她的?”
“當然是陛下呀!”
“這不就對了,陛下之所以會給國師如此大的權力,那是出於信任。若是他知道某位皇子為了謀取東宮之位,而去拉攏甚至收買國師,你猜陛下會不會動怒?”
聽到這話,秦若嵐默然不語了起來。
片刻後,她才喃喃道:“所以說,齊王這次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砸不砸自己的腳我不知道,反正齊王此舉若是被陛下知曉,肯定會被扣不少分的……你腿抬高一點。”
秦若嵐抬了抬腳,提議道:“那……不如你進宮一趟,將此事告訴陛下,陛下肯定會記你一功的。”
蕭奕白了她一眼:“你還真是婦人之見,此時誰告狀,誰就會跟著倒黴,咱們就別跟著瞎湊熱鬧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秦若嵐不再言語,一個翻身把蕭奕壓在了身下,反客為主!
一刻鐘後,她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蕭奕,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光明正大?
不不不,我隻想跟你偷偷摸摸、蠅營狗苟。
蕭奕心中雖然如此想,但嘴上卻說道:“不著急,等我羽翼豐滿了,齊王奈何不了我的時候,咱們就能雙宿雙飛了。”
秦若嵐冷哼一聲:“哼,你最好給我別讓我等太久。”
就在這時。
門外忽然傳來了仆人惶恐的聲音:“上官大統領,請您稍待片刻,容小的先去稟報淮王殿下。”
“淮王府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你至於如此慌張麼?莫非你們淮王正在裏麵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聽到上官明月的聲音,蕭奕嚇得不輕!
他草草了事後,便叮囑道:“在房間裏呆著別出來,若是讓上官大統領知道咱們之間的事,後果你清楚。”
說完,他穿戴整齊後便從臥房走了出去。
秦若嵐臉上紅暈尚未退散,此時她心中很是懊惱。
過來之前明明說服自己隻談事情的,結果卻還是沒能拒絕蕭奕伸出的魔爪。
“喲,上官大統領,您怎麼又來了。”
來到大堂後,蕭奕半開玩笑道。
上官明月臉色一正:“我是來傳達聖諭,淮王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