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芮研愣了一下：“你覺得，他們是好還是壞？”
我有些無語，這個問題是我問的她，她卻又反過來問我。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趙芮研沉吟片刻，然後說：“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曾經在古籍上見到過，傳說在湘南省，乃至整個江南，都有趕屍人的存在。那都是一夥邪教組織。這幫家夥，專門收買普通人的身軀，用來祭煉僵屍、厲鬼、怨靈。”
說到這，她繼續講重點：“甚至，他們還能利用，世俗界對付不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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