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害你的!含 住!”說著我低吼一聲,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強行含 住嘴裏的玉佩。
這是當初,爺爺為了我的安全,特意用我的童子尿製造,專克各種陰物!
“啊——!”張舒涵慘叫一聲,昏迷過去。
我長長舒了口氣。
這鬼嬰的力量,比我想象的要大,而且,還能夠控製別人的思維。
我不敢耽擱,馬上取出張舒涵嘴裏的玉佩,帶著張舒涵來到洗手間。
“這玉佩的味兒真惡心。”張舒涵一陣幹嘔,我卻遞給她一杯符水。
這張符,是專門克邪的,含服。
或許是因為玉佩味道太重,張舒涵吐了半天!
但因為喝了我給她喂的液體,所以這老半天,她沒嘔出任何東西。
“你別亂動!鬼嬰還沒消滅,想要完全消滅,我得給你破身。而且,還得用你的鮮血,以你身上的鬼嬰為引,以此紋陰,才能壓製住你身邊的那些邪祟。”
“破身容易,但鬼嬰為引,什麼意思?”
我頓了頓,道:“用這個鬼嬰,加你的處子血,畫入紋身。”
聽到我這話,張舒涵不淡定了:“你......你你你,你變態啊!”
“我也不想的,這也是我頭一回做這種事情!剛才那玉佩做的事情,隻是把那鬼嬰從控製鬼嬰的母親身上剝離。但以我的水平,沒法消滅它。”
“這鬼嬰的修為,至少幾百年,用來滅你們家,有點小題大做,但也足夠了。”
我冷靜地分析,張舒涵卻提防地看著我。看了我好半天,她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行吧,你來!”
此刻,看著她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的模樣,我有幾分心動,也有幾分厭惡!
最終我還是給她破身了,還收集了她的處子血。
我知道有些人第一次是沒有血的。
但幸好,她有!要不,這次紋陰的事情,就尷尬了。
我記得,紋陰師要將鬼物給了紋陰之前,先要將這鬼嬰從鬼嬰的母親身上剝離,然後再沾染寄生人的處子血或者心頭血上,畫入紋身!
我迅速拿起紙筆,將紋陰術需要的道具寫在紙上,丟給張舒涵。
張舒涵接住,愣了愣,但還是照上麵的要求,讓人準備好送過來!
我不敢耽擱時間,拿起毛筆,蘸滿朱砂,還點了點她的血。
張舒涵的紋身在胸前,沾染了鬼物氣息的紋身,很疼,疼得她悶哼一聲,但沒有說話。
張舒涵忍著劇烈的疼痛。
我咬了咬牙,繼續在她胳膊上、腿上畫符文。
紋陰術的紋身分為很多種,像鬼嬰附體,就是鬼嬰附身到她的身上,才能紋到身上作為防禦手段。
而且,鬼嬰附體後用來防身,則必須將鬼嬰的力量從她體內拔出。
並且每次鬼嬰之力的拔出,都相當凶險,但也能成為保護她的手段。
最後,一旦鬼嬰失去了紋身的束縛,從她身上逃脫,張舒涵就會陷入昏迷,甚至失憶,最嚴重者,可能喪命。
這種紋鬼之術,一般人,一生隻能紋一次!
但此刻這件事,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我手上的毛筆,剛勁有力地在她身上完完整整地畫了出來。
鬼嬰也跟她融為一體!
紋陰之術完成之後,她睜開雙眼,渾身上下的氣質都多了幾分陰邪與詭異。
“紋兵,謝謝你!”
說這番話的時候,我感覺身子有些冷。下一秒,張舒涵還伸手環住我的胳膊:“這是最後的溫存了,紋兵!”
“咱們的交易到此結束,五十萬,婚約,包括紋身的事情,自此買斷。”
說著,她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
“密碼我的出生年月,加個微信,到時候我發你。”
“行!”
說完這個字,我將她推開,走到門外。
這時,趙芮研貼了過來,跟我耳語道:“你終於出來了!再不出來,我還以為你要跟她履行婚約了。”
“不會的,有你就夠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更趙芮研說出這番話,或許是因為,她是這幾個跟我有婚約裏,最不一樣的那個。
沒等我甜蜜完,李豪也踉蹌著上前。
“李......Li大師,幫幫我,昨天答應過的!”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麵!
這一幕倒是把我逗笑了。
“找我出手,能給什麼代價!”
這時候他找我比了個一!
“一萬?”
李豪搖頭!
“十萬?”
李豪搖頭。
不會是一千塊吧,李家大少這麼磕饞?
就在我皺眉的時候,李豪當即說道:“一百萬!隻要讓我重振男人雄 風,我給你,一百萬!”
“成交。”
不愧是李家大少,這麼闊氣。
既然如此,那我就得給他紋一個牛逼的了。
這時候李家大少十分的通透,在我答應完之後,直接脫了上衣,蹲下身子,讓我給他紋陰。
乖乖,這是真的牛逼啊!
還在張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要我大展拳腳,我也是活久見了。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掌管那方麵能力的神仙有印度的濕婆。
我決定,將濕婆的化身,紋在李豪身上。
李豪點點頭,背對著我。
得到李豪同意的我開始畫符咒!
符咒在我指尖飛舞,最終落下,形成兩條線。
一條黑線連接我左肩膀的傷疤,另一條紅色的線,則纏繞在我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間。
“去!”
隨著我的輕叱,黑色線和紅色線彙聚成一個濕婆模樣,刻印在李豪後背。
下一秒,一股又黑又紅的能量朝著李豪的下 體纏去。
瞬間,一道紅芒閃爍。
李豪悶哼一聲,額角冒汗,但臉上的表情依舊猙獰!
他的眼睛已經布滿血絲,似乎承受極大的痛苦!
片刻之後,李豪突然站起身子,對著空氣揮了揮拳頭。
下一秒,又滿臉不可置信地躺地上打了個滾。
“哈哈!我的力量恢複了!我的實力恢複了!”
躺在地上的李豪,興奮地喊叫:“李先生,謝謝你,我又變回男人了。”
語罷,他蹦躂著起來,攀住了我的胳膊。
“李先生,治好我,李家有請!”
說著,他差幾個保鏢,送我和趙芮研上了他的車。
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趙芮研不安地握住我的手,我卻沒搭理她,隻是在心裏惦記我的一百萬。
還不給錢,難道這小子,準備逃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