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苡卻是沒有搭理他,直接伸手扯開了他胸前的衣服,將手中的銀針紮了下去。
速度之快讓一旁守著的一眾暗衛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多時,祁韌口中猛得吐出一口黑血,眸光幽深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花苡從懷裏倒出一顆藥,掐住他的下巴給他喂了下去。
祁韌陰惻惻的看著一直盯著他胸口看的女人:“你給本座吃了什麼?”
花苡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極其誘人的弧度,她湊近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
“我給你吃了一種能讓你對我死心塌地,非我不可的藥。”
祁韌知道她在說謊,因為他在吐出那口黑血後便覺得體內的痛苦減輕了許多。
他眸中神色緩和幾分:“你到底是什麼人?”
花苡站直了身子,抓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我是你孩兒的娘親啊!”
即使隔著衣服祁韌也能感覺到她肌膚傳來的滾燙,那感覺像是要將他的手灼傷一樣,
這不禁讓他想起三月前那晚的抵死纏......
祁韌打量著眼前的少女,她雙眸含笑含俏含妖,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不可否認她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誘人的女人,似無時無刻都在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可他從未見過此人,更未聽說過誰家有這麼一位醫,武雙絕的小姐,聽剛剛她的丫鬟叫她郡主......
這東離的郡主沒幾位,他幾乎都在宮宴上見過,從未見過有這麼一位郡主。
突然,祁韌想到前段時間都在傳平陽王找回了失蹤多年的長女,難道她就是平陽王府找回來的郡主花兮微?
見他盯著自己看的出神,花苡臉上露出了一抹嬌羞:“千歲爺,您別這樣盯著人家,人家會害羞的。”
祁韌收回視線,抬頭看著她:“你就是花江鴻三月前從外尋回來的長女花兮微?”
花苡勾唇,湊近了他一些:“千歲爺真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人家的身份,隻是您都猜到了怎麼不去找人家了,害的人家苦等了三個月。”
祁韌看著她這副樣子,心中不免起了疑,他一向看不慣花江鴻為了一己私欲,賣國求榮,害死自己血脈至親。
所以,他從未與平陽王府有過交集,如今他的女兒卻主動找上他,難不成是花江鴻想靠女兒搭上自己這條船?
花苡見他這副樣子唇角微勾,鬆開了他的手,取下他胸前的銀針,伸手替他解了穴,還體貼的替他整理好胸前的衣服。
祁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說說吧,是誰派你來接近本座的?”
花苡順勢坐到了他的腿上,抬頭頂著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看著他。
“千歲爺,您這話說的可就傷人家的心了,明明是你闖進我房裏將我給欺負了,怎得還反過來問我為什麼要接近你。”
她邊說邊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道:“至於我為何會來找您,還不是因為腹中的孩兒等不了,所以我才會來找您。”
祁韌的臉上多出了一抹玩味,他捏著花苡的手下巴的手鬆了幾分。
指腹在她的下巴上來回的摩挲著,低頭看著她細長的脖頸,眼中多了幾分邪惡與嗜血。
他的手慢慢向下撫上她的脖頸,就如同在欣賞什麼奇珍異寶一般。
“你說本座要是稍加用力,會不會將你的脖子擰斷。”
花苡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細細把玩兒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但她說出來的話卻是讓祁韌再次起了殺意。
隻見她朱唇輕啟,緩緩道:“千歲爺會不會擰斷我的脖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若是有人稍加控製一條蟲子千歲爺就會痛不欲生,並且死於非命!”
祁韌這次沒有猶豫,掐住了她的脖子力度不斷加重,聲音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你是皇帝派來的人?”
感覺到一陣窒息感傳來了,花苡並未求饒而是從口中吐出幾個字。
“千歲爺太看得起我了,我隻不過是剛剛替你把脈的時候發現你體內有隻蟲子罷了。”
聞言,祁韌手上的力度減了幾分,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裏多了幾分玩味,還有隱藏在眼底的詫異。
“你是說,你隻是把脈就知道本王體內有蠱蟲?”
花苡點頭:“若我沒猜錯的話千歲爺體內的是子蠱,有道是,有子蠱的地方就會有母蠱,想必千歲爺正是因為這子蠱而受製於人,不知我說的可對?”
祁韌看著她的眸子深了深,他直接開門見山道:“你能解蠱?”
花苡先是點頭,再看見他眼中閃過一抹亮光的時候,她又搖了搖頭。
“你耍本座?”祁韌的眸子凝了下去,手中續力,大有她敢說一個是字就掐死她的架勢。
花苡卻是鬆開了他的手,從他懷裏站起來巧笑嫣然的看著他:“解是能解但需要一些時日,畢竟這蠱蟲應該是自小就養在千歲爺體內的,解起來自然要麻煩一些。”
祁韌眼裏帶了幾分戲謔:“你知道這麼多,你就不怕本座殺了你嗎。”
花苡看著他露出一抹笑容,聲音中更是帶了幾分嬌媚:“怕,怎會不怕,可我雖然害怕但為了腹中的孩兒也要來找千歲爺啊,我總不能讓他一出生就是個沒爹的孩子吧。”
“嗬嗬。”祁韌看向了她的肚子,眼中的冷意深了幾分:“這孩子倒是來的挺容易。”
花苡嬌嗔的看了他一眼道:“千歲爺,您這話說的,這孩子不是也有您的份兒嗎。”
祁韌慵懶靠在椅背上,抬眸看著她:“你說了這麼多,也該說說你的目的了吧。”
他可不會相信這個女人費盡心思接近他,隻是為了幫他解蠱。
花苡往前幾步,看著她笑的溫柔:“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千歲爺能護住我們的孩子,畢竟未婚先孕可是要被投井的,我可不想死啊。”
祁韌唇角微勾,臉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你剛剛說這是本座的孩子,那本座將你的肚子剖開,把他取出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