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翼略作停頓，隨後看向了旁邊的方漵兒。
“剛才方小姐說，南山先生最早的畫作筆鋒淩厲，而郭少也說這畫的枯枝筆鋒遒勁。這也印證了張老剛才提到的，說他這幅畫是幾年前收的。”
“對啊。”
郭嘉文眨了眨眼睛，沒明白他的意思，“這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
蕭翼嘴角挑出一抹冷笑，“你們的話互相印證，說這幅畫是南山先生早期的作品。而我說他是假的，最大的問題在於，這畫畫用的紙張。”
“各位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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