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明昭是個通透的姑娘，我家艾珊還天真得很，渾然不知這些糟心事兒，我也沒告訴她。”
“這可不行，你得說。這些後院陰私事兒，哪家沒有？你現在沒有，以後她出嫁做了別家宗婦，總會遇到的。姑娘們都是要慢慢成長起來的，她出嫁了，難道你還跟過去護著不成？該學的都要學，該知道的都要知道。”
明昭在艾珊院子裏坐著，艾珊給她泡茶喝。
“怎麼樣？我泡的茶，味道如何？”
“好，誰將來要是娶了你可就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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