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奴婢,蕭月寧自然是有著奴婢的覺悟。
別說暖床,就算大人今天要她獻身,她也不能有絲毫猶豫。
衛晨捏了捏鼻子,生怕鼻血竄出來。
這小丫頭真是懂事啊!
自己今天也體驗體驗人工小火爐的奧妙。
衛晨毫不猶豫的鑽進了被窩。
一雙大手摸摸索索,試探性的握住她那細嫩的柳腰。
蕭月寧輕輕咬著嘴唇,根本不敢反抗。
衛晨得寸進尺,靠近蕭月寧的耳垂,貪婪的吮 吸著她身上的香味。
手掌不斷向上攀爬。
蕭月寧嬌軀顫抖雙眸緊閉。死死抓著自己的肚 兜。
但很快,她就想開了。
自己身為奴婢,早晚都要把身子交出去。
又何必故作清高?
服侍縣城大人能當個小妾已經是她不錯的歸宿。
蕭月寧鬆開手,羞答答道:“還請大人憐惜。”
衛晨聞聽此言,再也壓製不住邪火,人家都沒拒絕,自己還裝什麼清高。
當即將她拽到懷中好好憐愛。
第二天一早,衛晨早早起床。
今天還得去公主府報道,可不能遲到。
以前遲到早退扣錢,現在遲到早退要命。
蕭月寧頂著淩亂的頭發匆忙起身。
“奴婢伺候大人更衣。”
衛晨瞥了眼床上落下的梅花。
昨晚確實瘋狂了些,自己到現在還有些困。
“不必了,你先歇著吧。”
“這怎麼行?”
蕭月寧連連搖頭,拖著疲憊的身子給他更衣。
衛晨呦不過她,隻得同意。
穿好官服,蕭月寧恭敬的站在一旁。
衛晨吩咐道:“你今天什麼都不用幹,好好休息吧。”
對於自己的女人,他還是比較護短的,雖然自己這輩子不可能娶她。
但能照顧一點是一點吧。
“謝大人。”蕭月寧躬身道。
衛晨剛要出門,又退了回來。
一把攬住她的柳腰,狠狠的親了一口。
“大人,別這樣,有辱斯文。”
蕭月寧雖然沒有反抗,但心中十分排斥。
這大白天的,讓人看到實在不好。
傳聞縣丞大人是個紈絝子弟,
今天她算是知道了,坊間傳聞果然不假。
“切,什麼狗屁斯文。”
衛晨不以為然,比自己變態的多了。
什麼美人盂想想都惡心。
跟那些權臣大儒比起來,自己這道德水準都能成聖了。
離開縣衙。
衛晨坐著馬車趕往紫 陽郡。
到了公主府,跟著下人進入了內院。
他的位置比較靠前,雖然官職不大,但世襲爵位,也不至於坐的末尾。
環顧一圈,衛晨發現院子裏坐著的都是一些年輕公子哥。
向著內堂望去,一張山水屏風擋住了他的視線。
內堂笑聲不斷,也不知道裏麵的人再嘮什麼。
看來裏麵才是紫 陽郡的核心圈。
要是自己老子在,也許還有資格進去坐坐。
東張西望半天,也沒瞧見長公主。
“這長公主把自己叫來,不會就是跟這幫小屁孩吃吃喝喝吧?”
衛晨雙手插 進袖口感覺十分別扭。
“呦,這不是衛縣丞嗎?”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
衛晨扭頭望去,隻見一個身穿華服,腰帶白玉,的男子坐到了自己旁邊。
兩眼間距足足有一巴掌寬,腦袋跟鯰魚似的。
這家夥正是白露齋的李陽,算是個儒生,做了幾篇文章有點名氣。
自己這前身還因為一個技女,在點香閣豪擲千金。
結果這家夥一篇文章就把人騙上床了。
自己這前身也真是個腦殘。
衛晨雙眸微眯,不屑道:“你什麼檔次,跟我坐一塊?”
“哼,白露齋齋主夠不夠資格?”李陽得意道。
白露齋算是紫 陽郡比較出名的學府。
相當於重點小學。
在那學習的都是世家子弟。
雖然短期內看似沒啥好處,但這些世家子弟將來基本都要做官。
到時候身為他們啟蒙老師的李陽,地位自然也會水漲船高。
衛晨翻了個白眼:“嘖嘖,就你和樣還去教書?真是誤人子弟。”
“至少也比某些靠著祖上萌蔭,不學無術的縣丞強。”李陽小聲嘀咕道。
對於衛晨這種沒本事的名將之後,他是打心眼裏瞧不上。
用儒生的話就是粗鄙之人。
一旁的衛晨聽的一清二楚,轉身打量著他:“你個鯰魚剛才嗶嗶什麼?”
李陽罵人多以諷刺為主。
衛晨可不慣著他。
自己是誰?紫 陽郡第一紈絝子弟。
直接人身攻擊。
“你小子罵誰?”
李陽臉色鐵青,指著衛晨的鼻子喝道。
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嘲笑自己的長相。
衛晨一臉嫌棄道:“說的就是你,腦袋長得跟個胖頭魚似的。”
“瞧你那眼珠子長得,左眼陽了,右眼都不算密接。”
“你......你住嘴。”
李陽怒不可遏,雖然沒聽懂,但衛晨嘴裏吐出來的肯定不是好話。
抓起桌上的茶壺朝著衛晨打來。
兩句話就讓白露齋齋主送了自己一壺上好龍井。
隻不過衛晨不喜歡喝茶,腦袋一偏躲了過去。
“你他媽的,敢打東鄉侯?”
衛晨是個紈絝子弟,紈絝的資本就是他的體格。
一米八的個頭尋常人都難近身。
祖上留下來的基因還是不錯地。
“老子踢死你。”
衛晨一腳踹在了他的麵門。
李陽一個跟頭,直接掉進了後麵的池塘。
“噗通”一聲,引來不少人的目光。
一群世家公子目瞪口呆:“誰,誰這麼大膽子,敢在公主府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