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繁星!”
紀文文正要發作,紀繁星突然說道,“你真想巴結戰梟廷我可以幫,但你必須把我的石頭拿回來。”
紀文文一聽怒火頓時壓了下去,也不在意自己什麼丟人嘴臉,就是她實在好奇,紀繁星為何執著於一塊破石頭,“那石頭你為什麼非要不可?”
紀繁星露出黯然之色,“那是曾在鄉下救過我命的大哥留給我的。”
紀文文恍然大悟,原來是別人拿來打發紀繁星的!
“你說話算數。”
紀繁星輕輕點頭,“成。”
......
第二天,紀繁星去學校報道。
今天校內有活動,十分熱鬧。
紀繁星走在路上,沒有煩人的搗亂,心情順暢。
作為優秀學生代表,她得去活動現場登記,人剛到登記處,一名穿著紅色小洋裝的女生風風火火衝了過來,腳下沒刹住朝紀繁星撞了過去。
事發突然,紀繁星沒能躲過去,和女生一同跌落在地。
“好疼!”
紀繁星還沒說什麼呢,女生捂著腰站了起來,清秀的小臉上是不符合模樣的囂張,見紀繁星穿的普通,抬手就朝紀繁星用力推過去。
“哪來的鄉巴佬,沒看到本小姐過來嗎?也不知道扶著點!”
眼看做著猩紅美甲的手要傷到自己,紀繁星眼中寒芒乍現,二話不說握住女生手腕,冷笑一聲將其往前一甩,給人背朝地按在了地上,腳停在了女生側臉旁,目光冰冷,“道歉。”
“憑什麼!是你摔疼我了,要道歉也是你來!”女生憤怒道。
紀繁星的眼神更冷了幾分,握住女生的手微微內扣,“道歉!”
女生疼地倒吸口氣,冷汗涔涔,“憑......”
“同樣的話我不會說第三遍!”
紀繁星手再次往內扣,女生疼的眼淚花打轉,趕緊求饒,“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紀繁星冷嗬一聲,甩開女生的手,轉身就要走。
誰知女生緩過勁,爬起來跟個兔子般朝她蹦了過來,紀繁星以為她要報複,結果女生攔在她麵前,略顯蒼白的小臉帶著幾分高傲,“我叫周沫,你叫什麼?”
紀繁星挑了下眉,這是準備秋後算賬,她倒不怕,“紀繁星。”
“紀繁星......好像在哪聽過。”周沫想了下想不起來,擺擺手詢問,“你功夫在哪學的,我給你錢,你帶我去學。”
這腦回路給紀繁星整不會了,“你要學?”
“對。”周沫瞟了眼紀繁星的手,手腕隱隱作疼,“你就說學費多少。”
紀繁星跟看傻子般看她,“別白費功夫,你學不會。”
“你怎麼知道我學不會?少瞧不起人。”周沫不滿道。
紀繁星還想說什麼,看到不少人朝她們指指點點,不滿地皺了下眉,她可不是來當小醜被人圍觀的。
“看電視學的,你去學吧。”
敷衍完周沫,紀繁星繞過周沫頭也不回地快速離開。
周沫瞪著她的背影,忿忿不平,“不想說就不想說,當我找不到老師呢,等著我學會定以牙還牙!”
周圍人見她那麼凶,默默遠離,唯獨一直躲人群看熱鬧的紀文文朝她走去。
“你想對付她沒那麼容易,我姐姐可厲害呢。”
聽到她的聲音,周沫望了過去,“紀文文?”她轉頭看了眼紀繁星離開的方向,眉頭緊鎖,“剛那人是你姐姐?”
“對,剛從鄉下接回來沒幾天,把家裏鬧的雞飛狗跳,性格自負囂張,沒少得罪人。”
周沫半信半疑,“是挺囂張。”
紀文文重重點頭,“可不嘛,我爸爸怕她到學校惹事,還準備給她請禮儀老師,結果她禮儀沒學到,反倒啊......”紀文文眼珠一轉,故作神秘地湊近周沫,“反倒耍心機和戰梟廷勾搭上了,可把我爸氣壞了。”
“戰梟廷?”周沫不敢置信,那冷血無情的男人誰能撩動?
“你不信就等著看,她向來喜歡出風頭,裝不了太久。”
周沫一想也是,紀繁星剛就給她傷了,於是拉著紀文文開始問東問西。
莫約半小時後,活動開始,常規表演走完後,輪到優秀學生代表發言。
當主持人喊到紀繁星的名字時,紀文文和周沫交換了個眼神,不懷好意地看向舞台。
另一邊林蔭道路上,一輛邁巴赫停在那裏,聽到喇叭裏喊紀繁星的名字,戰梟廷開窗望了過去。
今日陽光正好,少女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和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衣服掐腰塞在褲子裏,露出纖細的腰肢,身體纖瘦步伐卻穩當,體態挺拔氣,氣質幹淨中帶著些許颯氣,給人幹淨利落的少禦感。
她側對陽光,垂落的發絲都在隱隱發光,奪目耀眼。
台下的人看到紀繁星,都被她那股獨特的氣質吸引了去。
這難道就是學霸氣質?
紀繁星目不斜視,腦子過著早就準備好的演講詞,聲音清悅。
紀文文見大家都紀繁星的第一印象都很好,等紀繁星剛停止發言,立馬扯了下周沫的衣服。
周沫會意舉起了手,“學霸,我有問題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