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三哥你究竟在說什麼啊。”鳳芸染不解的道：“影殿下下令的時候神主就在旁邊，等同於是神主的命令，她又不是膽子肥了，敢忤逆神主？”
這是隱晦的試探，也是鳳芸染第一次對眼前這位不論是血緣上還是其他都是她最親的親人的人做出的謹慎，她不是不希望他知道，不是想防備著他。
隻是當下不行，鳳皓陽的情緒不太穩定，人雖然清醒了，但明顯還是受到影響。
果然。
隻是短暫的懷疑後，鳳皓陽就跳過這一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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