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桌桌,是我錯怪你了嗎?還是古代到處都是豆腐渣工程!”
趙渺渺咬著手指,重新回憶了原主留下的記憶,終於摸到了一些貓膩。
原主確實力大無窮,天生神力。
本來應該是個金手指,但是因為周遭人的歧視,讓原主深陷“怪物”的嘲諷之中,一次偶然失手,差點害了一個男孩性命。
從此往後,原主便收了力量,不敢顯露。
久而久之,原主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自己的能力,不然,那日橫梁摔下來,以原主的力氣絕對能夠一拳幹飛了。
數年來的孤立讓她被怯懦包裹,已經迷失真正的自己了。
“很好,這賬算起來豈不是更容易了。”趙渺渺活動著手腕,一抹厲色從眼底流露出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吃了今日這個虧,我趙渺渺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她看著前麵的宅門,想也不想,直接踹了進去,“哐當!”房門應聲而碎。
驚煞屋內眾人,但是上坐的宋燕卻並沒有太詫異。
她平日沒少仗著自己有錢有勢欺負人,作惡多了,一身煞氣,倒也不像剛剛那姓張的先自己慌了陣勢。
“這是誰來了?”她放下茶碗。
“我是誰,你難道不認得?”趙渺渺揚頭,她不喜歡仰視別人,直接朝著上座走去。
“喲,俗話說的好,傻人有傻福,你這死肥豬倒運氣不錯,沒死呢!”宋燕吃得身形豐腴,但是臉上沒肉,耷拉著臉皮,一副刻薄相。
這樣的樣貌配上鄙夷的口氣,讓趙渺渺微笑著捏起了手。
聽著那手掌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宋燕覺得不對勁了,瞪著趙渺渺道:“你還想打人不成,行不行我讓你進大牢裏去關一輩子!”
“我倒是不知道你們這的律法,但是下藥綁架,再加上威脅,故意推倒橫梁撞傷我。”趙渺渺聳聳肩,“怎麼看,都覺得是你該進牢裏。”
宋燕眯了眯眼,覺得今日的趙渺渺不對勁。
難道那橫梁一砸,還砸得變了性。
就算是這樣,她也必須要把那個小白臉弄到手,沈鈺的模樣太可心了,她寂寞多年,從未見過這樣俊俏的男人。
宋燕滿不在乎,眸光陰冷:“趙渺渺,我奉勸你別以為在這裝個匪裏匪氣的就能嚇到姑奶奶我,我吃得鹽可比你吃得飯還多。”
“本小姐吃的地溝油比你磕的瓜子還多呢!”趙渺渺毫不客氣的懟回去,氣勢逼人道,“我和你直說了,你弄傷了我的頭,又下藥綁架我,耽誤我和我未婚夫培養感情的時間,醫藥費加上精神損失費,一並給我結了。”
“當然,像你這麼吝嗇的老妖婆肯定不會出,倒也無所謂。”
“那就磕頭和我道歉吧。”
一串話不帶喘氣的蹦了出來,愣是把宋燕唬住了。
在跪下磕頭的說法出來後,宋燕扔了瓜子殼,破口大罵:“你這小野種,狗賤胚子,來我地盤撒野了,老娘打人什麼時候還給我錢,還想要道歉?做你的青天白日夢!”
“你最好乖乖交出那個小白臉,否則…”
“啪!”一巴掌讓聒噪的宋燕閉了嘴。
其實趙渺渺隻是試著用軟綿綿的勁揮了這一巴掌,沒想到宋燕左半邊臉直接紅腫了起來。
趙渺渺挑眉:“廢話真多,直接說不道歉不就好了。”
“既然你不主動道歉,那我隻能讓你被動道歉了。”
趙渺渺一向淳樸的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落在宋燕眼裏卻無比毛骨悚然。
宋燕不服氣,覺得被一個自己鄙夷那麼多年的小丫頭片子打了。
“你算什麼哪根蔥!”宋燕想要伸手打回去,罵罵咧咧。
趙渺渺淡定的捏住了宋燕的手,輕而易舉的來了一個擒拿手,將宋燕按住,動彈不得。
“我是哪根蔥不知道,但你在我手裏就根蔥沒差,我想折葉子還是掐根莖,都是我說的算。”
宋燕意識到自己輕敵了,尖叫了起來。
她倒也請了兩個護衛,明麵上是護衛伺候,實際上是包養的小白臉。
一聽富婆叫,兩個護衛都衝了出來。
兩個護衛雖然長得奶油小生似得,但身形也高大,氣勢洶洶的過來保護富婆也頗為有氣勢。
“給我打她!”宋燕扯著嗓子叫道,“給我狠狠的打死這個賤人!”
趙渺渺餘光瞥見兩個護衛衝上來,先將手中的宋燕往地上狠狠一摔,隨後拍了拍身子,眼瞧著一個護衛伸手上前就要打。
她唇角微揚,腳一抬,一個飛踢直接將那護衛踹飛幾米。
另外一個護衛愣住了,趙渺渺挑眉道:“空長這一副好體格了,還以為多大本事,都是花拳繡腿。”
“倒也不愧是吃軟飯的,底盤軟綿無力的很。”
護衛一聽到吃軟飯三個字,臉噌的紅了,不服氣的齜牙咧嘴道:“受死吧!”
他倒也是有些腦子,不同於前頭那個護衛赤手空拳的上來,他拿起一旁的凳子朝著趙渺渺揮了過去。
趙渺渺戲弄的閃躲,倒也低估了自己身材的分量,意識到等處理完這些麻煩事,她絕對的要身材管理起來。
一旁的宋燕看趙渺渺隻顧著躲閃,因為體型臉頰開始泛紅,額頭也沁汗。
宋燕眸光陰冷,以為趙渺渺是吃了什麼藥,才有如此力氣。
如此恐怕是不行了。
她抄起一旁切水果的小刀,她宋燕何時受過這種被人按著打的恥辱。
今日,她不振一振自己的威風,明個兒這死肥豬就要騎到她頭上了。
宋燕握住手中的匕首,高喊道:“給我按住這個賤人。”
護衛撲了上去,宋燕也手起刀落。
宋燕以為自己得逞了,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刺在趙渺渺身上。
而是刺在了自己心愛的護衛胳膊上,鮮血湧出,耳畔響起趙渺渺中氣十足的呼喊聲。
“殺人啦!”
村子並不大,再加上趙渺渺中氣十足的一聲吼,幾乎半個村子都知道了。
宋燕想著要汙蔑栽贓給趙渺渺,結果趙渺渺輕而易舉的直接的又將她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