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傳票,薑笙還算淡定。
這一切,本就在她意料之中。
季晴卻氣不過,嚷嚷道:“這個挨千刀的狗男人!要不要我找我哥幫忙啊,他認識很多厲害的律師,像這種鑽漏洞的陰陽合同,根本不具備法律效力的。”
“不用,那合同威脅不了我,秦霆淵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他隻是想用這種方式逼我回到他身邊,可他算盤打錯了,我不會再回去,任他去告吧。”
薑笙滿不在乎的將手機丟去一邊,拉著季晴站起來:“走,陪我去酒吧喝酒。”
什麼賤男人,什麼狗屁傳票,統統見鬼去吧。
誰也別想阻止她瀟灑。
人聲鼎沸、彩光閃爍的酒吧內。
薑笙脫掉了身上的外套,修身的白色小吊帶將她傲人的完美身材展露了出來。
她聽見了周圍毫不掩飾的驚呼聲。
薑笙此刻已經徹底玩嗨了,借著音樂跟著人群扭了起來。
如墨一般的長發飛揚著,襯得她小臉白皙透亮,猶如一顆剝了殼的新鮮荔枝,誘人極了。
與此同時。
心煩意亂的秦霆淵開著車在京市轉了兩圈後,鬼使神差的走進了這家酒吧。
他沒管喧鬧的人群,徑直走到吧台點了杯烈酒,仰頭一飲而盡。
他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宛如喝白開水那般灌了幾杯。
果然沒一會兒,就醉了。
醉意朦朧間,秦霆淵偏頭往舞池的方向看了一眼。
紛雜的人群中,一道熟悉的身影一晃而過。
秦霆淵晃了晃腦袋,定睛一看,赫然是薑笙!
這個該死的女人,何時學會了來這種地方?
還穿著如此不堪的衣服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貼麵熱舞,姿勢曖昧。
如此行徑,當他這個丈夫死了嗎?
砰!
秦霆淵重重將手中的酒杯放在吧台上,如鷹一般的眼眸死死盯著薑笙,徑直走了過去。
他身後,吧台上的酒杯四分五裂。
手腕一疼,醉醺醺的薑笙回過頭去,看見了黑沉著臉的秦霆淵,心底咯噔了一下。
他怎麼會在這兒。
可真是陰魂不散。
她剛想掙紮,卻被秦霆淵不由分說拽出人群。
周圍的人被他那駭人的氣場嚇得紛紛退避。
季晴在人群裏玩得正嗨,根本沒看見她的好姐妹已經被人帶走了。
他力氣太大,薑笙好幾次想反抗都是無濟於事。
一路出了酒吧,來到停車場。
喧囂隱入耳後,冷風拂麵,薑笙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酒意漸漸褪去。
秦霆淵深吸口氣,突然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壓在她的肩頭:“回去吧,這不是你該來地方。”
他剛想打電話讓特助來接。
“回哪兒去?秦霆淵,你覺得還回得去嗎?”
薑笙突然將身上的外套扯下來,重重砸在秦霆淵腳邊:“我們已經結束了。”
這臟衣服也不知道有沒有給沈柔披過,她才不稀罕。
秦霆淵心底驟然燒起一股火,冷冷地盯著她。
薑笙斂眸,不甘示弱地回視,質問:“你又發什麼瘋,當做沒看見我不行嗎?”
她當然看得出來秦霆淵現在正在氣頭上,卻不可能再同從前一樣卑微地哄著他了。
“我發瘋?”秦霆淵憤而咬牙,一字一句道,“薑笙,你是不是忘了,離婚協議我還沒有簽字。”
“你一個有夫之婦,還沒有資格另尋新歡。”
薑笙:“那你就趕緊簽字啊,離了婚咱們誰也別妨礙誰。”
看著突然在他麵前豎起獠牙的薑笙,秦霆淵隻覺萬般滋味湧上心頭。
“還有,我沒管你婚內跟沈柔那個賤人你儂我儂,不知滾爛了多少床單,你最好也別管我,不然鬧起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你那個小情人可是個大明星呢,要臉麵的。”
秦霆淵怒氣上湧,陰鷙掃了薑笙一眼,突然抬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將人慣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