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太子欲對殿下圖謀不軌,來人,給本官暴揍這匈奴太子!”
隨著鄭公公一聲怒喝,原本守在怡春園門口的數名永淳公主的貼身侍衛,轉眼間便迅速衝了進來,隨即一擁而上,將單於阿裏綁了個結結實實。
永淳公主驚魂未定的站在那裏,那異常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突然她之前所有的屈辱,一下就爆發了出來,冷喝一聲:“揍!給本公主暴揍這個該死的畜生!”
數名侍衛等的就是永淳公主的這句話,頓時一個個如餓狼般的撲向單於阿裏,用佩刀的刀背,對著單於阿裏就是一陣狂揍。
單於阿裏雙手抱頭蜷縮在地上,嘴裏咆哮:“大慶人,你們敢如此揍本太子,你們全都要死!”
“我帝國的鐵騎,一定會踏平你們整個大慶,他們會燒掉你們的房屋,踐踏你們的良田,血洗你們大慶那些美麗的村莊與城池,老弱病殘也不會放過!”
永淳公主臉色煞白,嬌軀在不斷顫抖著,突然她奪下一名侍衛的佩刀,發瘋般的狠抽在單於阿裏的身上:“血洗我們大慶美麗的村莊和城池,還連老弱病殘都不放過?本公主揍死你個狗屁太子!”
“啪!”
她手持佩刀,狠狠擊在單於阿裏的頭上。
單於阿裏慘叫一聲,頭上頓時血湧如柱,接著兩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蘇銘看得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
草,公主也瘋狂啊!
女人一旦狠起來,比男人還狠!
永淳公主將佩刀一丟,冷冷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單於阿裏,胸脯劇烈起伏著。
鄭公公看了單於阿裏一眼,輕吸了口涼氣,這匈奴太子,真的被揍慘了。
他看向蘇銘:“蘇世子,這匈奴太子如今被揍成這樣,你認為當如何處理?”
蘇銘聳了聳肩膀:“還需什麼處理,這匈奴太子如今在我們手上,不正好可以將他當成籌碼嗎?!”
“這倒是個好主意!”
鄭公公的目光,悠然一亮,微笑點頭。
“哎呦,忘了正事!”
蘇銘忽然一拍額頭,拉著鄭公公往外就走:“鄭公公,我們去東宮!”
永淳公主怔怔站在原地,目送著蘇銘離去的背影,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公主殿下,你沒事吧?”
一名模樣俊美的小丫鬟,連忙奔到永淳公主前麵,關切問道。
“我沒事。”
永淳公主搖頭,看著蘇銘的背影微微蹙眉:“這一次,多虧了這名男子......”
“阿奴,去查一下這男子的身份。”
叫阿奴的丫鬟輕眨了眨眼睛,有些吃驚的道:“公主殿下,你不知道這男子的身份嗎?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京城第一惡少。”
“他就是京城第一惡少蘇府蘇世子?”
永淳公主滿臉的不可思議:“可是......可是......他看著並不像惡少啊?”
“奴婢看著也不像,長得多俊呢!”
阿奴輕歎,又道:“公主殿下,你有所不知,聽聞昨日這蘇府世子在朝堂上可威風了,將匈奴的使臣們鬥得一敗塗地,這事在宮裏早就傳開了。”
“是嗎?”
永淳公主頓時表現出了濃濃的興趣:“這個京城第一惡少......”
......
東宮。
身穿白衣的太子秦涵,臉色陰沉如水:“大哥,關於蘇府的那位惡少,你怎麼看?”
景帝一共有三個兒子,而秦涵是三兒子,卻偏偏被冊封太子,成為大慶的儲君。
他不僅是三大皇子中武藝最強的,手中掌握三大禁衛軍之首神機營的兵權,最關鍵的是,他還是翰林禦書院的大學士,是翰林禦書院院長的得意門生。
有翰林禦書院院長這樣一位泰鬥輔佐,當年他設計,輕易就將與他爭奪太子之位的二皇子秦簫,打入到冷宮之中。
至於大皇子秦墨,倒是識時務,自知不是手握神機營兵權,同時又有翰林禦書院院長輔佐的三皇子的對手,便主動放棄太子之位的爭奪,這才與三皇子相安無事。
大皇子秦墨蹙眉道:“這個京城第一惡少,這次在朝堂上,倒是風光了一把,也不知他到底怎麼做到的?一個平時遊手好閑,欺男霸女的惡少,竟然會是一個滿腹才華的大文豪,實在令人想不通。”
秦涵沉默一瞬,緩緩道:“大哥,這惡少不能久留,必須想辦法除掉,這次他在朝堂上一舉成名,威望太高,若任由其這樣下去,這大慶隻怕用不了多久,就得改朝換代了。”
想起自己的未婚妻竟讓一個紈絝玷汙,他就恨得牙癢癢。
“三弟所言極是。”
秦墨點頭,道:“三弟想怎麼做,大哥會盡力配合你。”
他是個善於見風使舵的人,如今秦墨是儲君,而蘇銘隻是個異姓王爺的兒子,他很清楚自己該怎麼做。
再者,他深知秦墨雖然是翰林禦書院的大學士,但卻心狠手辣,一旦讓他發現誰對自己不忠,整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偏偏他的老師還是翰林書院的院長,有大儒家之稱,連景帝都對其十分敬重。
秦涵一笑,拍了拍秦墨的肩膀:“大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秦墨問道:“三弟接下來想怎麼做?”
秦涵臉上泛起寒意:“向老師求一詩,殺他威風。”
就在此時,一名東宮奴才匆匆走了過來,恭敬說道:“太子殿下,鄭公公和蘇府世子在宮外覲見!”
聞言,秦涵和秦墨頓時臉色極為古怪,他們正在商議著怎麼整那京城第一惡少呢,結果他來了!
秦涵臉色緩緩變得無比陰沉:“這個該死的惡少,還有膽子來見本宮?去讓他滾,他來覲見本宮,那是在辱沒本宮!”
“是!”
奴才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慢著!”
秦涵忽然又將奴才叫住:“那個惡少不是才華蓋世嗎?本宮就出一聯:孝弟忠信禮義廉!去讓他對。”
“是!”
奴才帶著這上闕去了。
片刻,奴才來到東宮之外,蘇銘和鄭公公正候在那裏。
奴才上前,對蘇銘道:“蘇府世子,抱歉!太子殿下沒空見你,另外,太子殿下還讓奴才帶來一聯,讓蘇世子對下闕:孝弟忠信禮義廉!”
聞言,蘇銘臉色不由一沉。
見狀,鄭公公好奇問道:“蘇世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