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娃娃是用年輕貌美的女人做的幹屍娃娃,且標價售賣。
1、
我是個私家偵探,我曾經遇到過一個很可怕的案件,現在我把它寫出來,投稿到網絡上,讓所有人都看見,以此警惕。
三個月前我接了一個案子。
據說是一位心力憔悴的年輕丈夫找不到自己的妻子了,他報了警,也花了錢尋了人脈,可惜一個多月過去了,依舊找不著自己妻子的任何線索。
最後,他不得不花重金求我幫忙。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必然是全力以赴。
調查的途中,我故意讓那群犯罪分子把我一起抓走了。
幸運的是我的身份沒有暴露,他們放心的把我和其他的受試者關在了一起。
晚上十點多,大船在碼頭接我們,所有的女人藏在船下,那些拿著槍的犯罪分子就站在船上守著,以防警察來。
船艙裏麵擁擠潮熱,所有女人都害怕,她們不知道自己要被抓去做什麼。
我也慌,可是比起慌張,我現在更需要的是冷靜。
目前我無法和外界聯係了,我主要任務恐怕不是調查,而是活著。
活下來對這裏所有人都非常重要,我們的命被船上麵幾個人攥著,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身份證等重要信息也被沒收。
如此一來,隻要船開走,我們哪怕是逃走後想再回來是難如上青天。
船在海上行駛,有些女人經不住這種壓抑的氣氛而捶門央求,沒過一會兒就引來了一些拿槍的人。
為首的叫黑哥,在我調查的資料裏麵顯示是這次的頭目。
他收起槍,拍了拍女人的臉:“想回家啊?”
女人哭著點頭:“求求你們放我回去吧,我一定每天菩薩跟前磕頭,保佑你們,可以嗎?讓我回家吧,我還有孩子!”
她趴在那男人腳下聲淚俱下。
我們其餘的人無一不感同身受,誰家都有家人。
包括我自己,我也害怕自己為了那筆錢就這樣白白的送了命。
那樣,就太不值得了。
“那你問問你身後這群女人,是不是都想回家啊?”黑哥笑的陰森,“你再看看你有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說罷,他手上的槍已經抵著女人的腦門。
一時間周圍鴉雀無聲,原本的哭聲和大家的喘息聲都停止了。
黑哥見我們像一群被嚇傻的小雞仔,頓時心情大好,把槍杆子狠狠地朝女人臉上甩過去,把她打回來了。
那個女人直接昏死過去,臉上是血,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臉上都是血的女人,看著黑哥仰天大笑的離開了船艙。
艙門關上,我們再次陷入黑暗,但再也沒有人輕舉妄動了。
僅僅一夜,卻讓人覺得那麼的度日如年。
我在不安和緊張中睡了醒,醒了睡,精神高度集中,根本沒有辦法真正的休息。
終於,天亮了,船也靠岸了。
我們到了最偏僻的墨縣。
這裏距離城市很遠,而且他們並沒有把我們壓到墨縣裏麵,而是在附近的山脈深區內,那裏建造了一棟三層樓的牢房。
黑哥把我們這些女人用槍指著頭壓了進去。
中途,不知道是哪些女人動了心思,一波人突然壓倒了一個拿槍的,然後高喊著,讓剩餘的人幫忙。
我正要過去,突然一聲槍鳴從我耳邊響起,我頓時被嚇得跌坐在地上,抱著頭,埋著臉,不敢看也不敢說。
數十聲槍響,周遭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我顫巍巍的抬起頭,看見不遠處,我的麵前是一片血水。
十幾具屍體四仰八叉的橫在地上,那些女人死都沒有合上眼睛,身上全是血。
有些人忍受不了這幅畫麵,彎下腰嘔吐,也有些人被嚇得心態崩潰,抱著頭大哭大喊,更有些人和我一樣,沉默不語,目光呆滯。
不是我接受能力強,隻是我被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把屍體收拾一下,看看有沒有沒死的,沒死的就去把身體器官摘了,賣一賣,死了的拿過去喂狗。”
“是,老大。”
他們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這十幾條生命給抹去了。
沒有埋葬,沒有善後。
剩餘的人再也不敢造次,所有人像行屍走肉一樣跟著黑哥走,哪怕黑哥不回頭,我們也沒有人再敢當出頭鳥。
黑哥的隊伍不過十幾個人,但卻把我們幾十個女人嚇得不敢動彈。
…
樓裏分三層,一層是大本營,裏麵很多黑哥的手下。
二層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三層就是地下一層,也正是關押我們的核心地方。
在三層分一百多個房間,每個房間會關押四五個人,其地理麵積也可見一斑了。
和我一起關押的有兩個年輕姐妹,她們還是大學生,另外一個是打工被騙的母親,以及一個在晚上被抓的站街女。
我們各自有各自的身份,但無一例外,最後都遇到了同一個危險。
晚上黑哥來點人,數了數確定了數目就開始挑人。
大家不知道他要挑什麼,一個個心驚膽戰的。
“全都把臉給我露出來,別跟死了娘一樣挎著!”
一聲令下,所有人整整齊齊的站在外麵。
黑哥開始繞著我們走,一個一個看,等走到我麵前時,突然停了下來。
我害怕得冷汗從脊椎往下滴。
他伸出手捏著我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命令了一句。
“把衣服脫光。”
2、
“我不脫!”
我剛說完,一個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把我打的栽倒在地。
“讓你脫你就脫,違抗我的命令?找打啊?”黑哥氣惱的踹了我一腳,指著我對其他女人喊,“剩下的全都把衣服脫了!”
有了我這個先例,後麵的女人們不敢不從,瑟瑟發抖的脫了衣服。
殺雞儆猴,這一招用的非常好。
我被人從地上拽起來,那人用槍指著頭逼著脫衣服。
“想挨槍子還是脫衣服,看你自己的選擇!”
我知道,沒有拒絕的權利。
現在由不得我們選擇,我隻能脫了衣服,保證自己可以活著。
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我低著頭,用胳膊抱著我赤裸的身體,做著那可有可無的遮掩。
等大家全部按照黑哥的要求站好後,黑哥開始一個一個觀察,把每個女人從頭到腳從前到後看了個遍,接著按照等級分成三個層次。
年輕的、漂亮的、中年的。
然後黑哥拿著錢指著我和我身後幾個女人。
“你們幾個跟我走。”
剩餘的不知道會被帶到哪裏去,但我們幾個是跟著黑哥去了一層最裏麵的一間房子,房子裏有許多的醫學設備。
房間很大,我們站在最亮的區域,四麵都是持槍散兵。
黑哥帶來一個外國醫生,指著我們說:“就這幾個最漂亮了,你看著挑一個,今晚盡快做了給那邊送過去。”
外國醫生說了句什麼,隨後走到我們麵前掃視了一圈。
他藍色的眼眸看誰誰就低下頭躲著,我也不例外,害怕的藏在最後麵,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但命運就是那麼玩笑,醫生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我!
“不,放開我!我不要!”
我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女人的直覺不會騙我,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我拚命掙紮,一口咬到醫生的手腕上!
“該死的!”
醫生疼的大罵了一句,胳膊一用力,把我狠狠地扔開。
因為這一下,我的側腰撞到了桌子上,疼得我倒了下去,再難站起來了,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疼的渾身發抖。
“又是她!”黑哥煩躁的指著我,“今天第一個頂嘴的人也是她!”
外國醫生看著胳膊上的牙痕,憤恨道:“我一定要把她好好的教訓一頓再做成花娃娃!”
花娃娃?
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