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沒想到的事，這筆生意最後竟然還成了，對方聽了陳凡的產品介紹之後表示很滿意，直接掏了三百多萬進行投資，也就是說陳凡這一單就能拿兩萬多的提成。
給自己打工，還做出業績來了，陳凡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件事了。
隻是，在生意談成後，陳凡送走客戶的時候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出於禮貌，陳凡與對方握手表示友好和感謝，然後就感受到，這個今天第一次來月亮金融上門考察的客戶，體內竟然也被種下了邪種。
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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