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南枝倚在溫越的懷裏,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閃現出這麼多年以來,娘親的模樣。
她放浪形骸,肆意瀟灑的娘親,是大梁最明媚的夏花,最鋒利的刀刃,酒肉穿腸過,萬事不留心。本以為世間女子,論放達不羈,再也沒有能越過娘親的。
其實隻是她沒有讀懂。
沒讀懂,娘親每一次痛快飲酒後,眼神裏悠遠的懷念;也沒讀懂,她看著自己時目光中的憾然。
娘親,你在遺憾什麼,又在思念些什麼呢?
宜王府的院牆總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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