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南城的紙活也難幹了,你在哪兒當紙客?”滕叫天問。
“白紙紙鋪。”鄧剛說。
鄧剛說完笑著,那意思是不是有點諷刺的意思呢?
“噢,那還真挺意外。”
“滕先生,你不用多想,我是衝著姚苗苗去的。”鄧剛說。
滕叫天也明白了,姚苗苗還在發展紮藝,這個南北和他說過了。
“噢,那我知道了,不必再說了。”滕叫天不想聽。
“滕先生,我也想問問,官紮那邊的事情,我準備去官紮那邊混點事兒做。”紙客鄧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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