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永言全身已無分毫力氣,他隻微微挪動了一寸又一寸,滿地的血跡,他也隻是咬著牙質問王茵矛:“你殺了她,你怎麼能抵賴?”
遲來的深情比草的輕賤,隗永言捫心自問,他這是在做什麼?
又是在做給誰看?
他早知道碧霞不出來那高門大院,他早就知道碧霞是在與虎狼為伍,他現又是在做給誰看?
隗永言突然想起那日洪子昴:“既然你什麼都做不了,也就不必求這份安心了。”
是了,他如果什麼都不做,不必求這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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