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給我狠狠地揍這王八蛋!”曹雲在一旁助威,卻不知道尚雄早已經落入下風。
尚雄的每一招都在楊帆的預料之中,就算他使出渾身解數,也傷不到楊帆分毫。
“打了這麼久了,該我了吧!”
楊帆大喝,雙拳送出,尚雄大驚失色,連連後退,卻不料楊帆隨即變招,一招撩陰腿掃出。
“啊!”
尚雄雙手捂住下體,痛苦地在地上翻滾。
一招斷子絕孫腿,讓尚雄瞬間失去往日的雄風。
“姐夫……姐夫……你沒事吧!”曹雲臉色難看起來。
尚雄在大河鎮可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一身橫練功夫無人能敵,怎料被楊帆一招撩陰腿掃中,當場退役。
尚雄麵部抽搐,嘴角流涎,弱聲道:“我……不行啦……”
“啊……姐夫,你不要嚇我啊,你千萬不能有事啊!”曹雲又驚又怒。
楊帆信步走來,輕鬆道:“曹雲,你這姐夫以後可能要失去做男人的快樂了,那十兩銀子我自己取好了。”
說罷,他右手一送,曹雲直接被撂翻在地。
“傻大個,得罪了!”楊帆伸手解開尚雄的錢袋,將白花花的銀子揣入囊中。
“哦,忘了。”楊帆走到院門外停下,回頭扔了一塊銀子,說道,“這銀子拿去給你姐夫看大夫的,或許救治及時,還有一線生機呢,哈哈哈……”
摸著囊中鼓鼓的銀子,楊帆還是得意地笑了笑。
“先去買一間宅子,然後留點本錢做生意,也不知道阿蕪那傻瓜怎麼樣了,還是先去看看她吧。”
林家是大河鎮的富家,不僅院落氣派輝煌,院子裏更是有護院和狼狗。
何況林家的主人,也就是楊帆的準嶽父林思時一點也不看好他,所以要想從門前進,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隻能翻牆入院,不走尋常路咯。
此時正值夜班三更之際,烏雲將月光遮蔽,院內連犬吠聲也無,安靜無比。
楊帆躡手躡腳,悄悄地溜了進去。
林家大院有前廳、中堂、後院。
後院是家眷休息的地方,要想去後院,還得路過花園、假山和涼亭。
這樣的配置,妥妥的富豪啊。
前廳和中堂沒有燭光,隻有後院中有幾間屋子有光,楊帆並不知道林奕歡住在哪間屋子,便隻好一一排查尋找。
他走到一間房前,隻聽屋內有女人的聲音。
“老爺,這針線活讓我來就好了。”那被叫做小翠的女人說道。
“歡兒她娘死的早,我學這針線活給歡兒做一件衣服,她對我的態度也會好一點的。”林思時歎了一口氣。
“這大晚上的林思時不幹正事,竟然在做針線活!”楊帆心中略微感慨,隨即快速溜走,不在門外逗留。
來到後院深處,一處閨房內還有燭光,楊帆靠近去聽,隻聽裏麵有人微弱地喊了聲“姐姐”,那是趙蘅蕪的聲音。
緊接著林奕歡說道:“怎麼了?”
“姐姐,我想去找夫君,大晚上他一個人在外麵,我有點擔心他。”
林奕歡不悅道:“有什麼好擔心的,像他那樣的人,拋屍荒野才最好呢。”
“夫君人很好呢,姐姐不是也喜歡他嗎?”趙蘅蕪爭辯著。
“誰喜歡他啊,我才不會喜歡他呢,他的死是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林奕歡傲嬌道。
“姐姐,我身體好著呢,你就讓我去找夫君吧,我怕他一個人去找人牙子算賬,有什麼三長兩短。”趙蘅蕪的語氣中滿是對楊帆的關切。
“不行,大夫說了,你要靜養半個月,這半個月你哪都不許去,就住在我家。”
“好吧,那姐姐可以去找一下夫君嗎?我擔心他。”
林奕歡生氣道:“你呀你,自己都傷成這樣,還管楊帆那個混蛋。”
“姐姐……”
“哎!”林奕歡歎道,“行,我現在就去!”
聽到這,楊帆正要溜走,卻不料林奕歡的速度著實快,一眨眼間就將門打開,正巧見到正準備跑走的楊帆。
“楊……楊帆……你……怎麼在這……唔……”
林奕歡楞了一下,正要大喊,楊帆眼疾手快,立刻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見她掙紮不休,一咬牙便重重地給她一肘擊,她頓時暈了過去。
四下查看沒人發覺,楊帆立即抱著林奕歡進了房間。
靠在床頭的趙蘅蕪見到楊帆抱著林奕歡走了進來,又驚又喜,詫異問道:“夫君,你怎麼在這兒?啊……你把姐姐……”
“她要喊人,被我打暈了。”楊帆把林奕歡抱上床,“今晚也累了,我就在這兒休息,你們倆睡一張床擠一擠。”
說罷,楊帆和衣睡在地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翌日,楊帆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綁起來,而林奕歡正坐在椅上幸災樂禍地看著自己。
趙蘅蕪在站在林奕歡旁邊一臉擔憂,不過氣色要比昨日好多了。
“姐姐,夫君醒了,你把繩子解開吧!”
“解開?便宜他了。”林奕歡抽出馬鞭,轉頭對趙蘅蕪吩咐道,“把他的衣服脫了。”
“啊,姐姐。”趙蘅蕪花容失色。
楊帆大驚:“林奕歡,你這個變態,你幹嘛這樣對我?”
“變態?”林奕歡笑道,“我還有更變態的呢?”
“怎麼?還不去?”林奕歡見趙蘅蕪遲遲不動手,不悅道。
趙蘅蕪緩緩蹲下身,輕聲道:“夫君,對不起。”
楊帆小聲道:“你趁機把我的繩索解開。”
林奕歡甩了一下馬鞭,“咻”的一聲打在地板上。
“你們不要搞小把戲,要是不小心驚動了我父親,那楊帆可就慘了。”
“阿蕪,你身子虛,起開吧。”
林奕歡蹲在楊帆的身前,捏著他的下巴,冷聲道:“楊帆,你汙我清白,要我委身下嫁於你,實在是可惡,今日落在我手,我就讓你嘗嘗痛苦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