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扭著腰胯依偎進白楊維懷裏,摟住男人的脖子,纖細手指在他肩頭挑逗地撫摸,淚光盈盈,浪得沒邊兒。
但偏偏,男人們都喜歡這一套。
白楊維呼吸一窒,不自覺地看向女人領口。
豐滿胸部裹在布料裏,雖看不到白嫩的肌膚,但感覺更勾人心魄。
女人長了雙勾人的狐狸眼,上挑著望白楊維,把白楊維看得下腹一緊,下意識出聲,“你......”
“臭婊-子你當著麵兒就敢勾引我男人啊!”姚鳳回過神大罵出聲,爬著站起來就要去扇人。
女人驚呼一聲躲開,那一巴掌結結實實扇到了白楊維下巴和側臉上。
簡熙看著有幾分可惜。
怎麼沒扇到臉呢。
二樓隱蔽處,易明推著商嶼寒看著,“好像有些不對勁。”
商嶼寒沒錯過剛才簡熙彈紙團的動作和她看向女人的一眼,狹長鳳眸裏閃過一點輕笑,低沉磁性的聲音淡淡響起,“看來是我小看了她。”
“表麵看著乖巧聽話跟朵小白花似的,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易明看了眼手機,“老爺子要來了,要不要回去?”
商嶼寒思忖幾秒,薄唇微彎,“帶他去休息室。”
“植物人三年了的商嶼寒,也該醒了。”
樓下,白楊維被誤傷,姚鳳愣神,女人忙嗚嗚咽咽地關心白楊維,“老公你疼不疼啊?老公對不起~老公我親一下就不疼了。”
說著,真的在白楊維臉頰那輕輕地親了一下。
周圍人倒吸口氣,看得一愣一愣的。
謔?!這麼直接!
馥鬱馨香撲來,白楊維的臉被捧著,那身上更是酥了,姚鳳氣紅了眼,脫了高跟鞋就砸,“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喊老公!白楊維!你讓她親你?!”
女人靈活地躲到白楊維身後,嬌嬌地喊,“老公救我呀。”
兩個女人打架向來是談資,更別說這是正宮和小三,現場立刻有人拿手機拍照。
甚至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男人在那叫好起哄。
白涵嬌也懵了,這女人是她和姚鳳找來的,怎麼回事?!
眼看著姚鳳眼神怨毒麵容猙獰在那破口大罵,一點沒有豪門貴婦的氣度,白涵嬌忙上去拉架,“媽!媽這事我們回去再說!這可是姐姐的訂婚宴,別在這鬧!”
簡直丟死人了!
姚鳳喘著粗氣,被白涵嬌暗中掐了一下也回過神,狠狠地瞪著女人,又揚聲喝道,“果然是母女,你女兒在家裏勾勾搭搭,你在外邊勾勾搭搭。”
“你要是真有良心,就趕緊把你女兒帶走,別在這當禍害,別耽誤了人家三爺。”
女人嬌嬌弱弱地哭,跟剛才白涵嬌的表情一樣,“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明明你才是破壞我和我老公的小三,要不然我女兒怎麼會是私生女嗚嗚嗚。”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白楊維一直對外說簡熙是他結婚前生的孩子,女友隱藏懷孕的事不告而別,簡熙十八歲了又直接把人扔過來拿了一大筆錢走。
當時就有傳言說是不是姚鳳拆散的人家。
現在看,竟然是真的!
白楊維當時隻想維護自己的名聲,再隱瞞收養白涵嬌的事,誰知道無意中給姚鳳扣了一頂小三的帽子。
本來今天是要把簡熙小三之女的名聲給坐實,但現在根本無人在意簡熙了!
女孩神色淡淡地站在一邊,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
商序在醫院躺著沒來出席,他也沒臉出現,但他爸在,一直跟他說著這邊的情況。
“蠢貨!連找個人冒充都安排不好!”商序眼神陰鷙。
但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白涵嬌素來會裝,就算是沒安排好,也不可能剛開始就出意外。
商序皺眉思索,起身換衣服準備去酒店。
難道是老爺子那邊早就知道了什麼?
為了防止白家往他身上潑臟水,商序必須要去。
酒店宴會廳裏,姚鳳簡直要氣瘋,“你胡說什麼!”
女人嬌嬌怯怯地紅了眼眶,攬著白楊維的腰不肯出來,“老公,她好凶,一點都不像是貴婦,還不如我呢,你當初要是娶我多好,我給你生好多個兒子。”
白楊維心頭一動。
他們之所以領養白涵嬌就是因為姚鳳不能生育,而姚家幫襯他頗多,就算姚鳳不能生他也不敢離婚,隻敢背著她在外邊悄悄找女人。
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些年陸續養了幾個女人,都生不出孩子,別說是女兒了,是懷都懷不上,他也就歇了心思,專心疼白涵嬌一個。
他從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當初姚鳳去做檢查,那就是她的問題。
女人的纖手在他腰上輕輕摸著,幾下就能給他摸出火,怎麼會是他的問題?
姚鳳尖叫起來,“我打死你這個賤人!你個爛肚皮伺候過多少男人還在這不知羞恥地勾引!”
這話說得有些粗魯,在場不少名門千金貴婦都皺起了眉,簡熙看了看周圍,覺得有幾分奇怪。
怎麼,商家人還不出來製止麼。
樓上休息室,商海軍看著蘇醒過來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差點站不住,老淚縱橫,“嶼寒!你!你好了?!”
“您別激動,先坐下聽我慢慢說。”易明很有眼色地扶著老爺子坐下來,簡單敘說了一下。
商海軍又是激動不已,“大師算得好啊!簡丫頭果然是能給你衝喜的!”
相比商海軍的激動,商嶼寒的反應淡淡,一絲見到親人的喜悅也無。
商老爺冷靜下來,“那你......這訂婚宴還辦嗎?”
——
樓下,白涵嬌拚命拉著姚鳳不讓她跟小三打起來,扭頭看向簡熙,哽咽地求,“姐姐,快讓你媽媽別鬧了好不好?今天可是你的訂婚宴,這樣鬧下去真的不好看。”
“還是說......”白涵嬌倒吸口氣,眼裏晃動著淚珠,不敢置信,“還是說姐姐根本不想嫁過去衝喜,所以才故意喊你媽媽過來搞破壞。”
“可是姐姐,你這樣豈不是讓家裏人被看笑話,萬一商家怪罪起來,你讓爸媽怎麼辦。”
白涵嬌撫著心口,又震驚又難過,“姐姐不願意衝喜為什麼不早說,我願意替你去啊,我說過我想彌補的,我......”
話沒說完,一道低沉微啞的嗓音如炸雷一樣響在宴會廳內。
“白小姐說笑了,我商嶼寒就算是找衝喜妻子,也不是什麼垃圾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