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以前教過孔銘言?”蘇毓晚很震驚,“可孔銘言,難道也學了文學?”
“是我教過軍事理論,”老師說,“孔銘言從不會對姑娘上心,他能這樣對你定是很喜歡你。”
雖然這些話孔銘言自己也說過,但遠沒有從她的老師這裏聽到來得真切。
她沒有說話,安靜地聽著,老師又說:“你們的婚期打算定在什麼時候?”
“老師,您說的太早了。”蘇毓晚笑著回應他,“要說到婚期那還真是早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料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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