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雙聳聳肩,扭過頭看著秦陽。
“這有什麼好好奇的?”
“這些人裏麵一部分衝你,一部分衝著蘇家。”
蘇無雙心裏還是有些觸動的。
很小的時候,爸媽就無故失蹤。
調查了許多年,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自己從小就是爺爺帶大的,很多東西也是爺爺教給自己的。
現在在蘇氏集團的地位,要不是自己摸爬滾打這麼多年。
也不會有這樣的成就。
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自然不在話下。
現在也能理解秦陽的心情。
秦陽覺得自己問這樣的問題確實有些多餘。
蘇無雙這樣的女子自然是十分聰明伶俐的。
工作人員走了過來,邀請秦陽倆人去看已經弄好的墓碑。
秦陽摸著墓碑上字體的痕跡,心中複仇的想法愈發強烈。
“就這樣吧。”
見客戶滿意,工作人員連忙安排人抬著墓碑進入墓地。
秦陽看著墓碑落地,爸媽也總算有個安身之所了。
今後不用跟著自己四處奔波,心裏懸著的一顆心也落了下來。
一切完工就緒後,工作人員端上貢品擺放了起來。
又遞給秦陽倆人幾炷香。
秦陽接過,誠心地給爸媽上了香。
“爸、媽,你們就安心地在這住下吧。”
“那些曾經欺負咱們,背叛咱們的人。”
“兒子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聲音有些顫抖。
經曆了這樣的遭遇,更是害了自己年邁的父母。
秦陽心中悲痛萬分。
蘇無雙看出來了秦陽的顧慮。
“這裏你不用擔心。”
“我會專門派人在這守著你爸媽的陵墓。”
“至於你自己,就自求多福吧。”
“爺爺雖然讓你住在我的別墅裏,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秦陽已經很滿足蘇無雙這樣的做法了。
周三那小子知道爸媽在這,指不定會拿這個威脅自己。
爸媽永遠是自己最大的軟肋。
這個軟肋得到了保障,自己就能安心地放手去做想做的事情。
鄭萬庭,自己不會輕易讓他垮掉。
會一點一點讓他感受到自己的恐怖。
“謝謝你。”
秦陽朝著蘇無雙道謝,倆人離開了陵園。
……
李安到了醫院,醫院看著他的狀況不忍直視。
“無論花多少錢,一定要把我治好。”
“治不好我就把你們醫院掀了。”
李安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嘴裏還在不停叫囂。
醫生見過不少這樣的人,拿起針筒。
注射了一劑麻醉藥品,注射入李安的體內。
頓時耳根子清靜了不少。
不一會,手術室的燈亮起,拆遷隊的人在外麵等著。
大約半個時辰,手術室傳來了李安震耳欲聾的聲音。
“秦陽,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周圍的護士紛紛捂嘴笑了起來。
“你們聽說沒,這個人不知道得罪了誰,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隻怕以後再也沒有勇氣抬頭見人了。”
“是啊,送來醫院的時候都是奄奄一息的。”
“他這副德行今後可怎麼娶老婆。”
“這都多少年沒聽說過廢人了,這還挺新奇。”
……
護士們紛紛討論起來。
施工隊的人見過秦陽的狠戾,可不敢再嚼舌根。
來到ICU病房。
“你這嚴重受傷,已經沒有再治愈的可能了。”
“右腿隻是輕微脫臼,已經給你接上了。”
“今後注意休息,有些發炎。”
主治醫師拿著本子記錄著什麼。
“要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
李安怒吼。
把桌上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
醫師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出了病房。
這年頭什麼人都有,在附屬醫院撒野的人一律不管。
留下李安在病房無能憤怒。
就在李安對身邊人發火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鄭萬庭。
“喂,鄭少。”
李安一改之前囂張的態度,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你人呢?”
電話裏傳來了鄭萬庭不悅的聲音。
“鄭少,我現在在附屬醫院呢。”
李安點頭哈腰地低三下四。
電話瞬間被掛斷。
二十分鐘後,ICU的病房被人一腳踹開。
李安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一股強烈的疼痛感夾雜著恐懼。
“鄭少,怎麼還讓您親自跑一趟呢?”
阿諛奉承被李安玩得明明白白。
“讓你去拆家,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
鄭萬庭一臉不解。
“本來我們是按照您的吩咐去拆家的。”
“誰知道拆到一半,秦陽那小子突然出現了。”
“不但把我打傷了,手底下一堆兄弟也沒能幸免啊。”
李安聲淚俱下傾訴著自己的遭遇。
鄭萬庭聽完卻一巴掌拍在了李安的臉上。
真當自己沒在現場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秦陽剛出獄那天可是自己親手把他變成一個廢人的。
辦事不力就算了,還用一個廢人來當借口。
李安被打懵了,捂著剛被打的臉。
“鄭少,是真的。”
李安一臉委屈地解釋道。
鄭萬庭見他不知悔改,命令保鏢把他打了一頓。
“想清楚了再給我打電話。”
走出病房,心裏始終感覺不踏實。
前次見到李安的時候他還好好的。
晾他也不敢欺騙自己,撥通了監獄熟人的電話。
“鄭少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監獄副局長羅平一臉笑意。
“秦陽你還記得吧?”
“這五年來我拜托你特殊照顧一下,這事辦得怎麼樣?”
鄭萬庭現在沒工夫跟他閑聊。
“鄭少親自吩咐了,哪有不照顧的道理?”
“秦陽在監獄裏三天一次麵壁,兩天一次打架鬥毆。”
“獄醫都認得他了,吃不飽餓肚子也是常有的事。”
鄭萬庭聽到這很滿意。
“那他在監獄裏有沒有跟什麼人走得特別近?”
“又或者有沒有認識什麼大人物?”
監獄裏的人臥虎藏龍,保不齊他認識了一個怎樣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己就要先下手為強。
不過他在監獄都過得還不如一條狗了,誰會願意去接近他呢?
“沒有,監獄裏那群人還是分得清形勢的。”
“什麼樣的大人物,會去跟這樣的階下囚做朋友?”
鄭少一聽覺得有道理,心裏的大石頭落了下來。
上了自己的專屬跑車,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