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眉心微微攏起,嘴巴抿著,眼神並沒有空洞麻木,反而炯炯有神,卻在對周圍的打量間,眼神開始轉變。
整張臉也配合著主人的表演,緩緩地,層層遞進地,幾秒之間,眾人就再也從她身上瞧不見那股硬挺著的堅強,她變得多了幾分悲傷和遺憾,眼中帶著懷念與不甘,上下牙緊緊咬合在一起,眼眶中蓄起絲微恰到好處的淚水。
這時,眾人分辨出她表情一頓,這才了然,她身邊有人說話了。
葉靜秋的媽媽在問她武館還開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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