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秋知道席柏舟一直都是拿左手寫字的,如今左手沒有知覺的意思是,他今後再也握不動筆了嗎?
岱秋趕忙去看秦氏,秦氏忍不住匍到一旁立著的席叢舒懷裏哭了起來,席叢舒臉上的淚水也是滴答滴答的。
“怎麼會這樣?”
岱秋的視線落在席柏舟已經換好藥的手臂上,明明昨天晚上他還喃喃喊疼的。
席柏舟笑的有氣無力,“不過是斷了一隻手臂,有什麼打緊,不是還有另一隻嗎?”
他似乎想來握岱秋的手,沒握到。
又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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