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禮的心被沈明嬌的眼淚泡得稀碎。
“不煩你，怎麼會煩你？”他什麼也顧不上了，趕忙將沈明嬌抱到懷裏，眼眶也紅了，“對不起，嚇壞你了。”
沈明嬌在他懷裏搖頭，眼淚很快暈濕了他胸口的一大塊地方，病號服柔軟的布料沾了水，濕漉漉的貼在了他心口的皮膚上。
她的聲音也像是泡在水裏，聽起來並不很清晰：“是我該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不是。”陳禮否認，“不是你的錯，怎麼會是你的錯呢？”
他抱緊了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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