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怎麼負責嘛......
明明是來做絕育的,這倒好,直接玷汙了人家的母貓,而且現在的情況,貓還能閹嗎?
重點是,我還能走嗎???
弱弱抬眼看了看江易,他一向表情不外露,但以我不長不短的工作經驗來看,他這樣要笑不笑的通常是在憋壞了,要麼就是加班,要麼就是......
加班。
是的,他就是那種典型的萬惡資本主義家,如果不是有加班費的話,早就有很多人跑路了。
嗚嗚嗚,我今天出門一定沒看黃曆,江易會不會已經記恨上我了?
想到以後沒完沒了的加班,我感覺自己的職業生涯一片昏暗。
越想越氣,忍不住對著懷裏的貓腦袋來了一下。
要不......殺貓滅火?
鄭大錢好像不知道我已經起了殺心,還氣我打了它一下,直接從我懷裏跳下去。
我眼睜睜的看著它直奔那隻母貓,跳上了椅子,對著......母貓的屁股聞了又聞。
謔,舔狗我聽說過,舔貓還是第一次見。
兒啊,為娘真是沒眼看啊沒眼看。
母貓小臉一偏,湊了過去和鄭大錢開始「卿卿我我」。
江易懷裏一空,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我麻了。
生怕纏在一起的兩隻貓又幹起壞事,我趕緊過去抱起鄭大錢,「嘿嘿嘿,老板,它虎是虎點,別跟它一般見識。」
秉著認錯不積極,態度有問題的原則,我心一橫,「老板你放心!怎麼負責我都行,有什麼要求您盡管提!」
大不了就是多加加班嘛,隻要江易不生氣就好......
「別整得跟要上刀山下火海似的。」
他終於露出今天第一個正兒八經的笑容,然後抱著母貓站了起來,「也不用你怎麼負,隻要接下來好好照顧酸奶就行了。」
「啊?」我被他那好看的笑迷得神魂顛倒,一時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呆呆的應了一聲。
「剛剛護士不是說了嗎?你家暹羅不能和我的酸奶生孩子,如果懷孕了生下來還是酸奶受罪,但是鄭大錢已經幹了這種事,也不能當隻渣貓吧?你作為婆婆要照顧好兒媳婦。」
他越說越認真,覺得自己說的非常有道理似的,還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這是你應盡的責任和義務,我會監督你的。」
說完,他提起步子就要走,還溫柔的低頭順了順酸奶的毛。
「額......那個老......」
話還沒說完,他回頭,麵無表情,「麻溜完事兒回去上班。」
這次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啊???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但我也聽明白了,酸奶是要給我養了?
可是他要怎麼監督啊?
不會跟酸奶一起住進我家吧?
不對,那他抱著酸奶走了啊!!!
嗬,特喵的,把我說得雲裏霧裏,難道老板都是這樣話不說明白的行事風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