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駛出城門,後麵的聲音越來越細碎,燕玉照已經聽不清了。
她隻挑中重點,揚眉看向燕烈,“趙子亦斷子絕孫了?”
“像他那種人,就該碎屍萬段,也不知是誰仁慈,竟還留了他一命。”
燕烈精神和體力被拉扯到極限,現在整個人都攤在軟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燕玉照的話。
燕玉照定睛看了他一會兒,“不是你幹的?”
“哼。”燕烈皮笑肉不笑,“將軍有劍,不斬蒼蠅。”
燕玉照撇撇嘴,打消對他的懷疑。
原書中,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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