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很快察覺到不對勁兒,她被人下了藥。
她的意識逐漸變得不清醒,她的目光快速地掠過整場,被藥物影響的大腦,早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搗的鬼。
蘇可知道,自己這樣下去一定不行,她跌跌撞撞地衝出了宴會廳。
不遠處,葉雅靜看到蘇可離開,對遠處的人使了個眼色,便有一個彪形大漢追著蘇可而去。
蘇可的身形搖晃,根本走不了太遠,她將舌尖咬出血,刺痛的感覺和鮮血的味道讓她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隻要跑到酒店門口,笑笑和司機都在那裏,隻要跑到門口,她就得救了。
穿過這條小道,就是酒店的正門,蘇可已經看到笑笑站在門口打著電話,她的心口一鬆,剛要喊,卻沒想到被人捂住了嘴拖到了一旁。
“滾!”
蘇可掙紮著,卻根本用不上半分力氣。
“嘿嘿。”那彪形大漢猥瑣得笑道:“你就別掙紮了。”
“乖乖跟我上樓,你還能少吃點苦頭。”
“滾!給我滾!滾!”
蘇可憑著殘存的意識,胡亂揮舞著手裏的包。
那男人想要上來製服她,卻突然被她砸了一下。
“啪——!”
一道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蘇可的臉上。
“他媽的!”彪形大漢吐了口唾沫,“別給臉不要臉。”
說著,便要將蘇可扛起來帶走。
還未走兩步,身後一個飛腿正中那男人的太陽穴,蘇可便隨那男人一起倒了下去。
項斯白將那昏迷的男人搬開,便看到蘇可閉著眼睛一臉潮紅。
她看起來可憐極了,衣服被拽得七零八落,臉上還有被摑掌過的紅痕,項斯白心中一痛,馬上把蘇可抱了起來。
蘇可的神誌已經不清楚,她分不清自己在哪裏,更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
她隻是聞到了好聞的味道,屬於項斯白的熟悉的味道。
“項斯白。”
蘇可喃喃道。
“我在。”
項斯白溫聲應她。
得到回應,蘇可仿佛找到了依靠般,眼淚便從眼角紛紛地落了下來。
“項斯白,我好痛!”
蘇可喊道。
“項斯白,我好痛!我好痛項斯白!”
蘇可哭得項斯白心都碎了,可問她哪裏痛,蘇可卻說不上來。
項斯白急忙將蘇可裹了起來,跑到酒店前台開了個總統套間,便帶著蘇可一路到樓上去。
走進房間打開燈,項斯白將蘇可渾身都檢查了一遍,生怕她被那男人傷到了哪裏,可除了臉頰上的紅腫之外,蘇可看上去並沒有其他的外傷。
折騰了一通,蘇可隻覺得自己的體內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她得腦袋一片混沌,分不清今夕何夕。
“項斯白,我熱。”
項斯白起初隻以為蘇可是喝多了才被人趁虛而入,可眼下看來,蘇可明顯被下了藥。
項斯白從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曾與他同床共枕了一千多個日夜。
他想念她的味道。
“項斯白。”
蘇可再度叫出聲。
“嗯。”
項斯白的身體著了火,他覺得自己仿佛也被下了藥一般。
是了,蘇可就是他的藥。
“項斯白,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