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馬車內,李龍醉醺醺的摟著周柔兒,手大肆柔弄,他狹長的眼眸深處無比清明,哪有什麼喝醉的意思。
一開始周柔兒頻繁倒酒,他還未曾在意,可無意間瞥見國師嘲諷的神色,瞬間明白了一切。
國師想讓周柔兒灌醉他,那就順了國師的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周柔兒紅唇輕抿,麵色泛起紅暈,嬌媚的微喘一聲,好似有些羞澀。
“太子爺,還有人在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長腿一跨,直接雙腿環繞著太子爺的腰。
李龍興奮得汗毛都立了起來,鼻梁有些熱,急忙往後仰去,沉著臉嗬斥,“你這是做什麼?滾下來。”
再怎麼心動,也不能行動,他身上的周柔兒算得上是粉紅骷髏。
渾身一僵,周柔兒紐動著腰肢,逼近太子爺,紅唇中嗬出縷縷香氣,“太子爺,奴家好熱啊。”
猛然一激靈,李龍手沒忍住握住她的腰,盈盈一握,心中謂歎,但下一瞬,一把將人推倒在地。
“本太子喝了酒也很熱,別離本太子過近。”
周柔兒猝不及防的跌坐,瞳孔瞪大,她沒想到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太子爺竟然還能拒絕她。
她心頭極為惱怒,眼角卻滑落一滴清淚,滿目傷心的看向太子爺。
美人落淚,總歸是令人心疼的。
宴會上所穿的衣衫這一番折騰下已然散開,周柔兒還故意動了動腿,曼妙的身姿被勾勒到極致。
李龍嗓子有些發幹,不著痕跡的喉頭微動,恨不得上前將美人摟入懷中好好安慰。
念頭剛起,他急忙掐了一下自己,真的是昏了頭。
“劉柱,送她下馬車,好好散散熱。”
李龍深呼吸了一下,緩緩閉上眼,強行壓下心頭火熱,冷聲下令。
跟在馬車旁的劉柱掀開車簾,一把將周柔兒扯下馬車,眼神不太自在的從她泄露的椿光處移開。
“柔兒姑娘,請吧。”
隨即,馬車緩緩駛離,獨留兩個衛士,看守著周柔兒走回東宮。
怨恨的盯著遠去的馬車,周柔兒險些掐斷了長長的指甲,咬牙切齒的默念太子爺三字。
獨坐在馬車內,李龍呼出一口氣,好不容易平複了下複的邪火,國師送過來的人,還真是不同於常人。
看來以後對待周柔兒,他需要極大的忍耐力。
這倒是難不住他,畢竟上輩子單身了二十多年,也沒有失控過。
馬車停在東宮外,小太監和幾個宮女快速迎了上來,放上矮梯子,方便李龍下馬車。
李龍走下馬車,嗅到渾身酒氣,實在是有些不太好聞,“備水,本太子要沐浴。”
“是。”
小太監一個眼神,兩個宮女匆匆離去。
浴池的熱水極快的準備妥當,李龍僅穿著蟹褲,半躺在浴池中。
就在他閉著眼睛享受泡澡,忽然察覺到水下方有什麼東西,猛然睜開眼。
柔嫩的肌膚映入眼簾,是周柔兒在輕撫他,不知為何,此刻的周柔兒在他的眼中美得不真實。
晃神間,李龍已經握住了周柔兒的手,強行掠奪她的紅唇,席卷一波後,他渾身舒暢。
想要索取更多,在肌膚上遊走,周柔兒整個人被抱入懷中。
她嚶嚀一聲,勾住李龍的後頸,曼妙身姿帶著幾分涼意,她眸中沒有半分情動,悄無聲息的運轉體內功法。
隻要太子爺沒忍住要了她,從此以後,太子爺再也沒法逃出她的手掌心。
浴池的水溫度上漲了幾分,李龍腦海中隻剩下懷裏的周柔兒,眼神越發的渙散,他眼角更是微微泛紅。
正想要下一步動作,忽而胳膊碰到浴池邊緣,他渾身一激靈,眼神清醒了許多。
我靠!
他怎麼沒能克製住,這個女人肯定不對勁。
狠心一把將周柔兒推開,李龍後退了半步,快步踏出浴池,裹上一件衣衫,他當即厲聲喝道,“來人!”
劉柱推開門大步走來,看到浴池中的周柔兒,嚇得急忙低頭看地麵。
“太子爺,有何吩咐。”
“何人準備的浴池?竟敢隨意放人進來,給本太子把人送走!”
李龍眼神微沉,臉色難看。
看來東宮還有不少國師的人啊,竟一次次放任周柔兒接近他。
還是該再敲打一番,否則東宮又要出一個周一清。
“臣領命。”
劉柱喚來兩個宮女,強行帶走周柔兒。
不甘心的周柔兒還想以美色魅惑,哪知道李龍一眼都不多看,直接命人把她鎖在偏殿。
草草洗了一番,李龍這才穿上衣物出浴池,踏出殿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等候在外的小太監嚇得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顫抖著求饒,“太子爺饒命!”
李龍一腳踹在小太監身上,沉聲道,“好大的膽子!三番兩次自作主張,不把本太子放在眼裏!”
“來人,押到正殿門外,當眾打死。”
“從今往後,誰在自作聰明,正殿外就是你們的亡命之地!”
大發雷霆的怒喝了一聲,李龍眼中滿是冷意。
守在一旁的衛士當即上前,捂住小太監的嘴,將人拖拽下去。
李龍坐在正殿門外,神色冷漠的看著台階下被打的小太監。
小太監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東宮,求饒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李龍仍舊穩坐如山,半點不留情。
東宮的其他太監宮女嚇得渾身顫抖,眼睜睜看著小太監被打得血肉模糊,才不甘的咽了氣。
見小太監死了,李龍淡淡的掃視著在場的宮女太監,語調低沉的開口。
“本太子說的規矩,你們可千萬別忘了,不然,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血腥味還在隨風飄溢,太子爺的警告無人敢不聽。
“好了,都下去吧。”
滿意的看著他們臉色慘白,李龍散了所有人,起身前去書房。
身為監國的太子,他還有些奏折需要批閱。
劉柱跟著進入書房,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戒備。
拿起毛筆,李龍忽然想起浴池內的事,他從記憶中知道,這個世界是有武功功法的。
周柔兒的不對勁,勾得人神誌不清,或許就是來自於某種功法。
“劉柱,你可知有什麼功法,能夠魅惑人?”
聞言,劉柱皺眉思索,片刻後,他神色凝重的回話,“太子爺,唯有吸星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