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覺夏笑的邪惡,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江鈺和她男人窘迫的樣子了。
江鈺等不及了,在門外吆喝道:“好沒啊!”
“好了好了。”
方覺夏加快手上的動作,把兔子用油紙包好,然後畢恭畢敬地交給江鈺。
江鈺遲疑地接過,又不忿地瞪了眼方覺夏。
“別以為你討好我就允許你和我哥在一起了!”
方覺夏笑容不減,目送她離開。
江鈺離開院子後,加快腳步,迫不及待地回到家裏烤兔子吃。
“夫君,你看我帶回來了什麼?”
躺在院子藤椅上的男人吐掉嘴裏吊著的野草,看到江鈺提著的兔子眼睛都亮了起來。
“快點烤好。”
他搓搓手,嘴巴裏開始分泌口水。
江鈺手腳很快,剛過半個時辰就端上來一隻烤的滋滋冒油的兔子。
兩人隻是嗅到香味就已經飄飄欲仙了。
剛放下烤兔子,李虎就迫不及待地撕下兔腿,大快朵頤。
江鈺皺眉,咕噥道:“看你急的,你就不知道給我剩一點嗎?”
她哼了聲,扁扁嘴,一臉的不滿。
李虎兩腮鼓鼓囊囊的,肉汁從嘴角溢出。
“還不是烤兔太香了?哪裏還顧得上你?”
江鈺舔了舔嘴唇,大口地吃了起來。
不過片刻,兩人便將一整隻烤兔吃幹淨。
李虎還有些意猶未盡,他砸吧砸吧嘴巴,拍了拍圓滾滾的肚皮,“下次再去你哥家多拿點。”
江鈺一邊用狗尾巴草的草根剔牙,一邊道:“我倒是想,不是那個方覺夏一直礙事嗎?”
“如果不是她,我還能帶一隻野雞回來呢!”
她越說越生氣,如果可以的話,她早就讓方覺夏和江忍和離了,不然哪裏有她現在囂張的份兒?
正當江鈺想要把方覺夏趕出江家的辦法時,李虎的臉漲的通紅。
“哎呦。”
他從椅子上跳起來,開始在胳膊上抓撓,“怎麼回事啊,我怎麼這麼癢?”
不光是手臂,腦袋,後背......渾身都是癢的。
不誇張地說,這種感覺像是有無數螞蟻爬到身上,瘙癢難耐。
“快快,你幫我抓一抓後背。”
江鈺一頭霧水,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正在給李虎抓癢的時候,身上也開始出現瘙癢感。
她擰著眉頭,一隻手給李虎抓,另一隻手則給自己抓。
長長的指甲在皮膚上留下一道道駭人的紅色痕跡,瘙癢感沒有緩解,反而更加距離。
江鈺癢的衝到屋子裏把衣服脫了,發瘋一般地在身上抓。
有些甚至抓破了皮,冒出血來,瘙癢感也沒有緩解。
李虎也癢得不行,背貼著粗糙的樹幹就開始蹭。
路過的村民看到身體扭成奇形怪狀的李虎和江鈺跟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兩人。
李虎和江鈺現在隻想緩解身上瘙癢的感覺,哪裏顧得上村民們怎麼看待他們?
直到日暮時分,兩人身上的瘙癢感才算是緩解。
江鈺和李虎的身上也留下了一道道駭人的抓痕,兩人模樣更是狼狽,披頭散發的,像極了瘋子。
江鈺喘著氣,眼睛變得猩紅,“一定是我們中午吃的兔肉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