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夏告訴閃電去吃麅子肉,她則和鄭雲晨一起彎腰尋找,試圖找出來一根幸存的人參。
李初夏的腰都要折了,也沒有找到一根,沒好氣的對著閃電說道:“閃電,到底長了多少根人參,你全吃了?你不怕補死自己?”
“嗚!”
李初夏無奈的翻譯閃電的話給鄭雲晨聽:“它說一大片,不知道幾根,吃了也沒啥感覺,跟草一樣的難吃。”
李初夏翻譯翻譯,就想伸手打閃電一巴掌,敗家的孩子,一根也沒有留,他倆空手回去,在鄭大嫂麵前更不好說了。
最主要的是,空間出品,必屬精品的人參,她卻一根須子都沒見到,倆人也拿閃電沒辦法,畢竟吃都吃了,總不能再讓閃電吐出來?
倆人蔫頭巴腦的出了空間,下山的路上,鄭雲晨想了想開口道:“要不你再摔一跤?”
“嗬嗬,給你一次機會,你想好再說。”
倆人就這麼一路上拌著嘴,主要是李初夏一直說,鄭雲晨偶爾懟一句。
倆人剛走到了村子邊上,“虛!”鄭雲晨示意李初夏先不要說話。
“哇哇!”
“救命啊!”
小孩的哭聲,求救聲,順著西北風刮到了倆人的耳朵裏,倆人立馬順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二蛋,嗚嗚!”
李初夏隻見三個小孩在冰麵上圍著,中間是一個冰窟窿,李初夏心裏一驚:“不會是有孩子掉進去了吧?”
顯然鄭雲晨也想到了,快速跑到冰窟窿邊上,冷著聲音問道:“誰掉進去了?”
“二蛋,是二蛋,嗝!嗚嗚...”其中一個小孩哭的打起了嗝,李初夏急忙上前安慰,並想和鄭雲晨說怎麼救人時,鄭雲晨時已經把身上的羊皮襖脫掉,一猛子就紮進冰窟窿裏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也不見鄭雲晨上來,李初夏的心也跟著像掉進冰窟窿裏一樣冰涼。
“鄭雲晨,鄭雲晨...”李初夏嘴上喊著,心裏罵著:“太缺德了,這要是出點啥事,大嫂能不能賴我給克的。”
李初夏剛要回村裏搬救兵,鄭雲晨露麵了,同時還有三個孩子口中喊著的二蛋。
二蛋已經臉色發白,嘴唇發紫,鄭雲晨披上羊皮襖就要抱著二蛋去劉大夫家裏。
李初夏怕二蛋挺不到劉大夫家,急忙讓鄭雲晨把二蛋身體放平,隻見李初夏先是拍打二蛋肩膀兩下,大聲的喊著二蛋,二蛋沒有任何的回應,李初夏把二蛋的頭偏向一側,用手清除口鼻中的汙泥。
見二蛋還是沒有反應,就開始口對口的吹氣,並十隻交叉開始做起了心肺複蘇。
李初夏口對口的親二蛋,三個嚇哭的小孩也全都不哭了,還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看。
鄭雲晨則是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腦袋上麵,極力在控製自己。
雖然二蛋隻是個五歲的孩子,但他也是男孩兒,李初夏這麼直接親上去,鄭雲晨就開始後悔,他為什麼要帶李初夏來這。
但鄭雲晨也知道,李初夏驚人的舉動是為了救人,隻能強忍著,握緊的拳頭已經有血絲滲了出來。
李初夏反複做了幾次後,二蛋終於把水咳了出來,雖然醒了,但是雙眼渙散,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李初夏見人醒了,心下鬆了一口氣,示意鄭雲晨快點把二蛋送到劉大夫那去。
一路上,鄭雲晨強忍著自己,才沒有把二蛋扔回冰窟窿裏,而是安全的送到了劉大夫家,同時那三個孩子也把二蛋的爹娘找了過來。
“我的兒啊!”
“你咋這麼不聽話啊!”
劉大夫被二蛋娘哭嚎聲吵的頭疼,沒好氣的衝二蛋的爹喊道:“管管你家的媳婦兒。”
李初夏見二蛋應該沒有什麼事了,想著鄭雲晨還渾身濕漉漉的,就拉著鄭雲晨往家走。
倆人回到了鄭家小院,比上次還要狼狽,這可把鄭大嫂嚇的不輕,李初夏真是怕鄭大嫂再次想多了,立馬言簡意賅的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鄭大嫂見倆人確實沒什麼事,也不嘮叨了,急忙燒熱水,讓鄭雲晨泡個熱水澡。
等鄭雲晨去自己房裏泡澡,鄭大嫂才拉著李初夏細細問了起來:“二蛋沒啥事了?”
“應該沒事了,我們走的時候,二蛋都醒了,劉大夫正給把脈呢。”
鄭大嫂聽了後,雙手合十,念了一聲:“老天爺保佑,真要有點啥事,二蛋她娘還得賴你倆呢。”
“啊?”李初夏看著鄭大嫂,腦子開始運轉,越想越覺得鄭大嫂說的對,有的人心裏有氣沒地方撒,可不就是跟瘋狗一樣,逮誰咬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