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舟見司念默默地發著呆,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是不是我說的話嚇到你了?”
司念收回思緒,“蕭杭,對不起啊!”
時夜舟,“怎麼突然說對不起?嗯?”
司念,“你是看在我的份上,才幫助蔚藍,因此得罪了你的朋友秦牧。”
時夜舟,“不是幫你,我是在幫秦牧。”
司念這就不太明白了,“怎麼這麼說?”
時夜舟解釋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去尼斯見蔚藍,離開時被秦牧帶走了?”
司念點頭,“記得。”
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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