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富婆,居然被一個爹係管家拿捏了!
犬係老公裝起小奶狗來,我完全抵不住啊......
和弟弟打遊戲被“爹係”老公抓包,他將我逼到床腳,聲音嘶啞:“老婆,你不乖哦~”
1
我叫陸雯,一個整日忙於遊戲策劃的富婆。
好吧,其實是遊手好閑、坐吃等死的遊戲迷。
至於“富婆”一詞,倒是實打實的。
由於家裏資產雄厚,我變成了一個揮金如土的“混子”。
這不,剛剛從國外被親爹抓回來管教。
他這大忙人可沒空搭理我,而是找了個新管家來“製裁”我。
下飛機的那天,我正張望著為什麼沒有陌生的中年大叔來接我,畢竟,我印象中的管家都是如此。
就在我苦苦尋找、拚命張望的時候,一張深刻英雋的臉擋住我的視線。
身高一八九的男人,彎腰低頭看著一六八的我。
“陸雯,對吧?”磁性低沉的嗓音。
“對。”
我摘下墨鏡,上下打量著他。
淺藍細紋的襯衣,衣袖於手腕處輕鬆挽起,簡潔略帶華美,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臂膀的結實線條。
“走吧。”
他二話不說地扭頭在前麵為我引路,丟下我一人在身後拖著沉重的行李箱。
我暗自感慨:難道這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
上了車後,他兼顧司機,我坐在後排,發現路線不對,質疑地問。
“這是去西郊的路?”
“陸先生吩咐過,帶你去新區的公寓。”他的手指擺弄著方向盤,纖長得很。
“什麼?新區?公寓?”
我大吃一驚,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
“先生說了,這樣會降低你的消費欲望,減少你的資金流動,為你好。”
許瀾像個呆板的機器人一樣,有板有眼地告訴我。
“接下來的每個月,你的消費額度隻能控製在一萬以內,包含一萬。超出額度,後果自負。”
“而我,將負責記錄你每個月的生活開銷。”
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一萬塊錢夠幹什麼的啊,買件衣服就沒了,記錄個鬼!”
此話一出,他當即把他的手機屏幕給我看。
並且,麵無表情地說著:“比如,你剛剛花了4999預定的酒吧卡座,這就意味著你本月零花錢還剩5001。”
納尼?
我瞳孔震驚:“這就開始了?”
後視鏡裏,他點了點頭。
2
甭管怎麼說,我先來到酒吧找到昔日好閨蜜李樂樂,敘敘舊。
兩個好朋友相見的方式肯定是一瓶又一瓶,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我狂按門鈴後發現無人回應,又繼續敲門,無人理會,就開始踢門。
等了好一會兒,許瀾才開門。
“喂,為什麼鎖門?”
我拎著從酒吧不小心順過來的酒瓶質問著眼前穿黑色睡袍的這個男人。
隻見他鎖住眉心,嫌棄地吐出四個字:“九點門禁。”
他說完還伸出手揮了揮空氣中夾雜著的酒味,轉身離開。
“我給你加錢,把這些囉裏囉唆的規矩給我取消。”
我晃悠著鬼迷的腳步,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一頭栽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手中的酒瓶滑落到地麵,發出叮當的聲響。
“真是個酒鬼。”
迷迷糊糊中,我機靈的耳朵聽到某人的一句臭罵,暴脾氣的我剛想懟回去,勉強睜開的雙眼隨那人的遠去而逐漸緊閉。
“醒醒。”
隱約地聽見有人呼喚我,我本能地以為是做夢,在沙發上翻個身繼續悶頭大睡。
直到我的臉被戳戳,才意識到不是夢。
許瀾黑著臉,撇嘴說道:“起來喝醒酒湯。”
我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借力才坐起來,閉著眼,微張開嘴,等待被投食。
直到我感到不對。
雖然我閉著眼,但是能格外清楚地聽到許瀾的喘息聲。
他溫暖的氣息如春風般拂麵而來,沐浴著我,將我完全喚醒。
我這才發現,猶如樹懶一般的我緊緊地環抱在他的身上,傻張著嘴。
他略微呆住,寶石似的眸子裏的亮光很快又將其隱匿,根根分明的睫毛,可真好看啊。
我沉浸在欣賞許瀾的美眸中無法自拔。
直到他冷冷地說了一句:“你這個姿勢不方便我喂你。”我這才從他的身上猴子般地跳下來。
“以後想回來告訴我,我開車去接你。”
他一邊喂我,一邊慢條斯理地說。
“可我沒有你微信。”
我的嘴裏被他塞滿了,說話的時候一不小心流出來。
許瀾抽出一張紙巾,溫柔地為我擦拭,他的指尖點點碰到我的下巴,有些涼。
隨後他拿出手機掃了掃我,我就這樣加上了他的好友。
深夜,我在床上輾轉反側,百無聊賴。
我拿起手機,帶著好奇心點開許瀾的朋友圈。
“好家夥,一片空白,要不要這麼幹淨。”
我思來想去,決定為他的空白的朋友圈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3
這個公寓的裝修太過於簡陋,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便讓許瀾帶上我出發。
可我完全忽略了一個重要的點:我不會挑選。
但是,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我隻有一副空殼,我裝出一副很懂的樣子思索著,實際上內心猶如萬馬奔騰般慌亂。
“這款緬甸花梨椅凳,完全符合陸小姐您的氣質,您覺得怎麼樣?”
麵對導購員的彩虹屁推銷,我也隻能尷尬地笑笑。
“緬甸花梨木屬於紅木,所以有些不良商機就魚目混珠,用巴西、非洲花梨來冒充緬甸花梨木,要知道,這兩者差價可是好幾倍。”
“緬甸花梨木聞起來是一股清香味,而不是酸臭味,比非洲花梨的紋理要細膩,一般紋理小於1.5厘米,你確定你這是?”
站在我身旁的許瀾雙臂環胸,輕蔑地說著,言語間流露出不屑的語氣。
我瞪大了雙眼望著他,如同膜拜神明一樣,就差奉獻我的膝蓋了。
“聽到沒,少糊弄本小姐!”
仰仗著許瀾,我的神情也變得狗仗人勢。
許瀾沉默,揪著我的衣領扯了出去。
“深藏不露啊!”我踮起腳尖,得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你這種傻子看不出來。”他白眼。
“我是你主子,不是傻子!”
我迅速地跳起來,掄其拳頭朝著許瀾的腦袋瓜子揮了過去,準備給他一記天馬流星拳,讓他嘗嘗社會的毒打。
然而,由於目標人物過於高大,導致我跳起來還沒有看到頭頂,暗殺計劃便以失敗告終了。
不僅如此,由於落地不穩。
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啊”一聲,我扭傷了腳。
不過萬幸地是我沒有跌倒在地上,而是倒在了許瀾的懷裏。
陽光之下,他的雙唇緊抿成線,臉龐線條分明,透著雕塑般的淩厲之色。
“蠢得要死。”
許瀾雲淡風輕地脫口而出,隨後一用力便將我公主抱起,從頭到尾都一副懶得直視我的樣子。
直到將我放在副駕駛,他又補了一刀:“胖得如豬。”
“給你一千,以後對本小姐恭恭敬敬地說話。”
我憤怒地撅著嘴,掏出手機便給許瀾轉了過去。
“你的零花錢隻有四千了,自己看著辦。”
他轉動方向盤,準備開車離開。
“別,別啊,我還沒逛完呢!”
眼看著車子漸行漸遠,我無能為力地大喊大叫,試圖阻攔。
“就你這腿腳,好了再說吧。”
他麵色冷漠,目光沉著,繼續朝著家的方向開去。
我聰明地轉動腦瓜,生出了一個絕妙的注意。
於是,我賤兮兮地湊到許瀾跟前,笑嘻嘻地盯著他看。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
“有話說。”他簡潔明了。
“要不,我坐在輪椅上,你推著我,我們逛街去?”
邊說,我還邊比劃著,滿心期待許瀾能夠識抬舉地采納我的建議。
顯然,他並不識抬舉。
我就這樣像個瘸腿的小雞崽子一樣被許瀾這個麵癱押回了家。
好歹,這家夥有點良心,全程抱著我從樓下到樓上,直到進了家門。
“好了,這回可以老實了吧。這幾天就先別出門了,也節省一下開銷,好好在家養身體。”
許瀾將我放在沙發上,細心地為我打開空調,倒水,然後走出了家門。
“喂,你幹嘛去?”我衝著他的背影大喊。
“你管不著。”
4
許瀾走了,我一個人在家。
太無聊了,我熟練地在手機上找到了樂子!
“李老板,在嗎?給我找四個聲音超甜、技術超棒的陪玩。記住,要男的!”
“價錢嘛,不是問題,本小姐的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我對著手機微信裏的李老板發出一串語音後沒超過一分鐘,便收到了他的回複。
“好的,陸小姐。”
剛聽完李老板的語音,微信便收到了四個好友申請,還被拽到了群裏。
“姐姐,上號,帶你飛。”
“快上號,姐姐,我保護你。”
“姐姐,別聽他們的,我才是真正的C!”
“他們壞壞,姐姐還是跟我吧,給你擋傷害。”
正當我默默地給李老板的辦事效率豎起大拇指時,群聊裏已經為了爭我而吵得不可開交。
聽著弟弟們的話,我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速度!上號!
我在峽穀裏起飛得如魚得水,弟弟們一口一個“姐姐”叫得我的心都融化了。
“姐姐,好棒,傷害完全拉滿了!”
“哪裏,哪裏。”
麵對弟弟們的甜言蜜語,我忘我地陶醉在其中,飄飄欲仙。
完全沒注意到許瀾的出現。
“原來,你喜歡這款。”
語調淡淡涼涼,嗓音沉如磐石。
男人站在我身後,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不僅把我嚇一大跳,還把我的弟弟們嚇了一跳。
“姐姐,這是誰啊?”
“對啊,姐姐,那是你男朋友嗎?”
“不會吧,我們姐姐的男朋友不帶姐姐起飛嗎?”
手機裏的弟弟們一直在追問我,我窘迫地瞅了瞅許瀾。
他的臉色一瞬間猶如冬日下著雪的清晨,滴水成冰,寒氣逼人。
嚇得我急忙開麥對著手機說道:“我臨時有事啊,先,先下了。這局巔峰賽啊,你們打贏了,一個人獎勵兩百!”
“好的,姐姐。”
弟弟們異口同聲地承諾著。
我立刻關掉了屏幕,若無其事地撓了撓頭,看著許瀾。
“你就這麼花錢的?”他雙手背在身後,嚴肅地問著我。
我看了看他微緊阿眉頭,點點頭。
莫名一種做虧心事的感覺泛上身心。
不能啊!
我不能慌啊,得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