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程景楠第一次紅了眼眶，尤其是當他看到向卿卿連在夜裏都睡得不安穩，隻要聽到一點點動靜就驚醒起來，渾身都像是一隻充滿刺的刺蝟，隨時都在警戒著。

聽程景楠說完之後向卿卿紅著眼眶，微微的別開頭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老爺子清醒了一會兒，連頭腦都是清醒的，不過後來醒了兩次之後，又是迷迷糊糊的狀態了。”

她告訴程景楠今天老爺子清醒時候的事情。

“他居然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害我瞞得那麼辛苦，其實他早